但,苏佩慈越是过得不如意,她就越是高兴,否则,她们母女俩老跟她作对,自以为是安家的女主人。
就那安郁雅算什么东西,区区一个废物妄想做安家的当家,迟早废了她。
安极行哪受得了她这话的诱惑,闻声原来严肃的老脸微微一红,沉默颔首,随嫤儿一同回房。
看守罚堂的两个弟子,在人走后,忍不住悄悄讨论了两句。
“师父他可真是老当益壮。”
“都七十好几了吧?”
“跟着只女鬼……嘿嘿嘿嘿……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你小声点,要被听到受罚就不好了。”
“嗯嗯,让夫人听到也不好,其实我知道些事情……”
“别说了,夫人在这里。”
两人聊到这下意识悄悄地望了眼遍体鳞伤的苏佩慈,跪在那的瘦小背影,昏暗的灯火下,看起来是那样的赢弱。
但,可怜人自有可恨的之处,两弟子觉得自己的同情心也不必为此泛滥。
安极行随嫤儿回到房间,她趁他防范意识低,悄悄地从袖兜里取出根细长尖锐的针管,一个疾手,借助阴气的冲击,从背后直接打入安极行的心脏内。
这种针管对活人伤害不大,但会产生幻觉,事后,承受的本体,并不会察觉。
她又岂会愚蠢地伺候个糟老头子,幸好沈媚妆替她早有准备,安极行先前还让她喝下阴合卺,想让她怀上阴阳胎,就算要怀,也不会是他的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