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佩慈被大女儿这一怼,心里更来气。
“怎么,攀上宗家就以为自己翅膀硬了,不用再顾及我这个做母亲的了是吧?你别忘了是谁生你下来,是谁养你这么大的。”
安向晚听完笑意更冷地回讥讽。
“所以,你以为自己出了颗卵子,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是吧?你什么时候养过我?摸着你的良心自问一下。”
她话说到这,旋即戏虐地抬手指了指她心脏的位置。
“我差点忘了,你哪还有良心,你连自己老公都能教唆保镖去撞死……啧啧啧,最毒妇人心,一点也说得没错。”
苏佩慈听完气得扬手就想甩安向晚耳光,结果手刚甩到半路,就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
没错,是宗澈及时捉住了她的手,这毒妇眼下是羞恼成怒的表现,完全失态,简直让人贻笑大方。
“妈妈,这般失态,不觉得会闹笑话吗?倘若让狗仔队拍到了,让安极行那老东西又发现你在外头丢安家的脸,你说你会如何?”
安向晚是最清楚安极行那种人,极度爱面子,容不得有人丢安家面子半分,哪次安家出乱子,他哪次不是在找尽各种理由与借口粉饰太平。
苏佩慈猜可能是她身边有鬼使保护着,才动不了她,否则她一个孕妇自个出门,宗家怎会放心?
想完,用力抽回手,隔着墨镜的那双眼睛投射出来的目光,好比两把利剑般嗜血,活似恨不及割断安向晚的喉咙。
“牙尖嘴利,对你半无半分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