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考得入神,任由着它在怀里哭,似没有感觉般。
嫤儿看着婴儿,有种不祥预感,倘若真是澈哥哥的种,安家估计很快就要大难临头,然而,安极行却浑然未觉。
“老爷,您不觉得这婴儿有点像谁么?”
她试着提醒,却未有道名之意,倘若澈哥哥真打来了,她倒是希望澈哥哥能把安极行给杀了。
但那只不过是一秒钟的想法,倘若安极行死了,说不准,她立即就被收押进地狱,等着接受审判,妆姨这个时候又不在,她不知该怎么办。
安极行沉在思考中,完全没留意嫤儿的话。
嫤儿见他没反应,以为他听到了,会联想得到,他似乎蛮有自信对付宗家,倘若真如此才好。
她刚想到这,安极行前方的安桌突然从中间断开,断口是被极其锋利的东西切过的的平整。
安极行这时感应到防御阵法,被谁破坏了,心弦顿时一颤,耳边像“啪”一声听到弦断响过。
一阵强劲的阴气夹着浓重的杀气,犹如泰山压顶,头上无边的黑夜,乍然闪过一点银光,紧接着袭有什么东西以疾快的速度逼近,惊得他老脸神色铁青,踉跄后退开两三米。
他后退的脚步还没停,一柄冒着紫焰的蝠翼十字宽剑从天而降,直直射在他刚才站的位置,扬起一阵浓重的沙尘,遮挡了肉眼视野。
安极行要是后退晚两步,说不准已被劈成两半。
嫤儿刚看到剑射下地面,已赶紧飘身回避,果然,那是澈哥哥的孩子,安极行那老东西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