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验,第一次当爹。”
宗澈做鬼这么久,第一次深感苦脑,照顾孩子,是极需要耐心的事情。
安向晚知道他闷骚,这事情就不指望他了,她回头去研究下。
二十分钟出头,恭泽拎着药箱子匆匆赶到敦荷房间,刚进房就看到那小祸害精神奕奕地趴在它爹的怀里。
他摇头叹了口气,过去,拉了把椅子坐下,那药箱子并不普通,面上刻满了符文,昏暗的房间里,隐约能看到箱面上有层淡淡的黄色柔光。
“阿澈你把瓜瓜放到桌上。”
恭泽边说边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他那双久阴界看诊用力的符文银丝白手套。
宗澈照他意思,把瓜瓜放躺到桌上,小家伙完全不知会发生什么,弯着水灵灵的鸳鸯眼睛,冲大家开心地笑,不时蹬一下腿腿。
“启蛰期啊……有点难办。”
恭泽观察了下,语气听着有些无奈,随即又从箱子里取出支针筒、两瓶小小的药剂,一瓶液体,一瓶是绿色的粉末,用针将液体那瓶吸入管中,之后再将它射入粉末那个瓶里混合,摇均匀后,再用针筒吸进管里。
瓜瓜一见尖针,整个小人儿笑得更欢。
可等扒开裤裤,针针扎进它肉肉小屁屁里时,突如其来的刺痛,吓得它哇一声,又哭了个杀猪的刺耳。
“你们儿子底气可真足。”
恭泽哭笑不得地说道了句,给瓜瓜打完针后,拔出针头用特殊的符纸包起来,用明火焚化。
他研制的东西,是不是能随便乱支的,这可是恭家的独门秘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