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么说可就见外了。”
到底是住在别人家中,她素来不喜欢多事,在这里吃喝都是杨都出的钱,眼下还劳烦他们起灶做饭实在过意不去。仆役和她客套了两句,最后也只得罢了。
此刻夜色已深,杨家人大多睡下,念一提着灯笼一路沿回廊而走,不多时却听得前面传来说话声。
“我又没做错,为什么要我去向她道歉啊?”
“又没说让你去认错道歉,不过这事儿怎么也是因你而起的,你看看这路上你和人家吵过多少次嘴?口上去示好,服个软,化干戈为玉帛,你总不想展昭为难吧?”
连翘迟疑地咬着下唇:“要我向她服软……怎么服?”
“我怎么知道。”白玉堂耸耸肩,“你们女儿家之间说话,我一个大男人哪里清楚。”
她气急:“那你还叫我去!?”
正说着,迎面便见念一走过来,两人立时住了嘴,都不吭声,只互相拿眼神对望。
念一举着灯笼抬眼看了看他俩,随后若无其事地往前走。
“去啊。”白玉堂垂头朝她挤眉弄眼,低声道,“快去!”
背上被他推了一把,连翘百般不情愿地跟到念一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