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1节(1 / 2)

话一顿,封苑霖又瞥向大床上女人凌乱惨不忍睹的尸体、断肢、汹涌流出的内脏

和血淋漓的头皮,头皮一阵发麻。

因为头皮整一张被扒,脑袋上面血肉模糊还咕嘟咕嘟一直冒血,头皮和头发上也一直滴着血珠子,十分恐怖。

女人脸上都是血,可仔细瞧,可以瞧出女人痛的五官都扭曲移位了的畸形脸蛋,可想而知死之前,这女人多痛苦多生不如死?

封苑霖又吸了一口冷气。

其他人虽然在处理袁媛的尸体,可耳朵竖起一直在听封哥同迟大师的对话,他们也想知道这一晚上到底发生啥事?

这女人白天还好好的,怎么说死就死了?还死的这么惨?

“封哥,我们出去说!”见封哥如此焦急,迟殊颜也不吊人胃口。

出去后,她将在瓷片掏出,漫不经心道:“我之前一直找的缺的一块瓷片落在姓袁的女人房间里,她倒是同那东西挺有缘?”

迟殊颜嗤笑一声,封苑霖却没听懂姝颜的讽刺,面色焦急瞧了眼她手上的瓷片,脸色一变,迟殊颜瞧出封哥心里所想,解释道:“之前那东西被我毁的差不多,一瓷片也搅不动什么大动静,只可惜姓袁的女人为私欲手上沾了不少人命,既然沾了人命,被害的人自然有怨气,这些怨气还不小,这不姓袁的女人最后反噬死在被害的几人的怨气中也死在自个儿供奉的东西中,当初造了什么孽,她就该明白自个儿最后要付出什么代价,就不知这女人死到临头有没有后悔因为自个儿私欲平白害人?”

封苑霖听的怔怔,迟殊颜却忍不住回想起姓袁的女人死到临头恐怕还真没有后悔,就算偶尔后悔,再来一次,这女人恐怕还是会以一己之私害人。

性格和品性决定命运!

见封哥怔怔,迟殊颜继续轻描淡写描述了一番袁媛死的经过,她叙述平淡可细节十分详细,封苑霖一听那女人堪称五马分尸惨死下场,心里更是发凉又发寒。

当然,他更佩服姝颜这胆量,亲眼瞧姓袁的女人如此惨死,竟然压根没啥感觉?得,姝颜不是一般人。

封苑霖抹了一把冷汗。

把事情交代的差不多,迟殊颜真准备走人,就在这时,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叫声,封苑霖脸色一变,立即赶紧先进卧室,迟殊颜随后跟着进去。

卧室里萧山一群人脸色难看立即示意让封局瞧尸体腿内侧。

封苑霖低头一瞧,等瞧见她腿内侧人脸黑肉瘤,脸色登时骤变,尤其是在他瞧清楚这女人腿内侧几张熟悉的人脸赫然是之前被袁媛这女人害死的人,脸色来来回回一分钟变了几十种表情。

迟殊颜冷淡瞥了眼,也不惊讶,她抬手腕瞧了眼时间,见时间不早了,她生怕她回去时候某个男人已醒或者察觉她人不在。

迟殊颜赶紧道:“封哥,我真要先走了,这里就交给你了,对了,既然这女人已死,你最好通知一下杨吉夏明城他们众人。也可以告诉他们,事情彻底结束了,以后让他们安心好好过日子就成。”

叮嘱完,迟殊颜赶紧先跑,封苑霖这次倒是没有再强留姝颜,而是让人立即收集袁媛这女人的断肢。

“封局,这女人死了好惨!”陈大在一旁忍不住嘟囔,他刚才瞧见这尸体内脏通通流出来就想吐,还有上面血肉模糊的头,瞧一眼更想吐。

其他人反应大同小异,封苑霖立即严肃脸命令道:“别分神,干正事。其他人也一样!”

“是,封局!”

一众人嘴上不说,可从这女人的死,却越发信迟大师说的因果报应的事,所以说人还是千万别干坏事,否则自作孽,不可活!

没多久,门外传来敲门声,封苑霖立即让萧山去瞧瞧,萧山出去没多久就回来,同自家封局汇报:“封局,是隔壁还有上下楼层的邻居过来问发生了啥事?不过属下保密没多说!”

“成!萧山,你出去守大门口,别让人进来打扰,也不要透露丝毫制造恐慌!”

“是,封局!”

“运明,你现在立即通知杨吉、夏明城一众人一会儿去警局!”

“是,封局!”

第四百五十六章 醋桶

迟殊颜蹑手蹑脚回家回卧室后,见床上某个男人还在熟睡,心里松了一口气,要不然她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

为去晦气,她去浴室立马冲了一个凉后,立即乖乖爬上床贴着自家男人老实睡觉。

也不知是不是床上太舒服,男人阳气旺盛温度很高,迟殊颜躺下没多久就陷入熟睡中。

而此时,身旁某个男人突然睁眼起身,眸光深沉幽幽又复杂瞥了眼身旁自家媳妇,起床下地走到阳台。

祁臻柏这会儿心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他不自觉摸出一根烟,坐在阳台椅子上抽了一根。

一根烟头燃尽,他脸上的烦躁才转好一些,掏出手机拨通熟悉的电话,没多久,封苑霖那边立即接起电话,对于臻柏这会儿突然给他打电话,他还有些受宠若惊,因为今晚姓袁的女人的死,他忙到现在还没结束,接臻柏电话还是难得抽出时间,这会儿语气也有些疲倦:“臻柏?这么晚找我有事?”

祁臻柏沉默不吭声。

封苑霖:……他又得罪臻柏这兄弟了?

幸好没多久,臻柏突然出声,只是语气称不上多友好,甚至还习惯性带着几分命令:“

我不干预你经常找我媳妇有什么事,不过前提是你最好确保她的安全。”

封苑霖刚反应过来臻柏这兄弟是冲他兴师问罪,就听对方话锋一转再次道:“男女有别,我媳妇忘了这点,你这快上三十岁的人最好记得这点,保持一些距离!”

封苑霖这下是真喷笑了,对,他确实是喷笑了,刚才他还以为臻柏是兴师问罪来着,心里还挺心虚的,哪知道他兴师问罪只是借口,吃他醋才是实情。

一想到他这兄弟现在竟然连他这好兄弟的醋都吃了起来,不,不是,应该说臻柏这兄弟变化太大,如今简直就跟一醋桶,封苑霖只觉得无比好笑,要是换了平时,他早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顺便怼一下臻柏这兄弟。

不过今晚他没心情大笑,却没有放过怼人的机会,故意道:“男女啥有别,臻柏,你这封建思想可要不得,要不你这会儿直接跟姝颜说说,跟我说没啥用!”

祁臻柏:……

“还有臻柏,你小子啥时越来越像醋桶了?心尖还变得这么小,我看你不仅想让我跟姝颜保持距离,是不是还想让姝颜跟其他所有男人都保持距离?最好让姝颜永远不出你家门,”

封苑霖后半句其实原本是随口调侃调侃,哪知道臻柏那边像是被他戳中什么心思一直沉默不吭声,封苑霖也没当真,故意夸张一句‘卧槽’脱口而出道:“我去,兄弟,你不会真敢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