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杭十七没想到弄巧成拙了,烦躁地抓了抓耳朵,狡辩道:“我真是出去玩的。”
“杭十七。”敖梧沉下脸打断他,有些用力地钳住杭十七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看着我说话。”
他今天心情很不好,长老会和商会一直因为杭十七的事情对他施压,破坏他的计划。他在前面和大长老据理力争,一扭头就听敖镜说杭十七在□□逃跑。
他想问杭十七,为什么宁可逃跑也不愿相信我能护你周全。难道我做了这么多,都换不来你一点信任吗?想问杭十七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危险,你这么冒冒失失冲出去,可能会被那个杀手组织抓住。
可是他最后什么都没说,也没戳穿杭十七拙劣的谎言。反而松开了手:“从明天起,我会吩咐敖镜撤去多余的守卫,你要离开可以走正门,如果你离开,我不会去找你。”
敖梧不擅长表露自己的心绪,也不知道该怎么让杭十七明白他的感情,他只觉得很累,处理和杭十七的感情,比处理杂七杂八的政务,应对各方势力的勾心斗角还要累。
剪不断,理还乱。
杭十七听了敖梧的话,觉得胸口忽地有些窒闷。
他发现听敖梧这样说话,比直接骂他打他还让他难受。比一下失去了一百个鸡腿还让他难受。
敖梧是嫌他烦不想要他了吗?他身份还没暴露呢,为什么敖梧就不要他了?
“我错了,我不跑了行不行?不出去玩了,就待在王宫里,在你说可以出去之前,哪都不去。”杭十七慌了,难得服了软。
敖梧不置可否:“真不跑了?即使明天要被带去大祭司那里查验身份也不跑了?”
“真不跑了,即使明天……明天要干嘛?不是不去吗?”杭十七蹦起来。
“本来我已经拒绝了,结果听到你逃跑的消息,别人都说你是心虚,害怕身份被发现,所以才逃跑,更加坚持要查验你的身份。”敖梧抱着手臂说:“时间已经定下来了,你现在逃跑,还来得及。”
“瞧你说的,我为什么要逃跑呢?不过就是查查身份嘛,我一清二白的,查就查呗。”杭十七干笑着说:“再说外面那么危险,哪有王宫里安全,对吧?”
“明白就好。你一天在王宫,我护你一天周全。”敖梧终于缓和了脸色。
“你说的,那就算我明天被发现有什么问题,也是别人栽赃陷害,你不能信他们,你得信我。”杭十七提前铺垫道,俨然一个给国君进谗言的小妖精。
敖梧:“不信他们,只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