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柜桌子门窗,地毯也撕了!茶几也拆了,全拆了!”杭十七回忆着敖梧房间里的摆设,语气很凶地说。
“行,把它们全拆了,一件都不剩。”敖梧点点头。
敖梧过分的顺从,让杭十七感觉后背有些发凉:“你有什么阴谋?”
“没有。就是字面意思,拆了。”敖梧忍着笑说:“不过不需要牙齿,你知道还有一种方式也可以把床弄坏么?”
“什么方式?”杭十七虽然知道不该顺着敖梧的话继续问,可是又忍不住好奇。
敖梧贴着杭十七的耳朵说了两个字,眼看着杭十七羞耻又茫然地盯着他,眼神似乎在问:这也行?
敖梧一本正经地点头,语气严肃地像是在进行某种战术讨论:“嗯,听说比较激烈的话,不仅是床,桌子,柜子,窗台,门板,地毯,软塌都可以弄坏。你如果还有什么别的想拆的地方,我们也可以试试。”
试个屁。
“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杭十七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尽数被敖梧吞进口中。
他起先吻得温柔,但后面便有些失控了,呼吸渐渐急促,吻也变得凶狠霸道起来。一手伸入杭十七的发丝间,按着他的后脑,不许他逃跑,一手由上到下摸他的尾巴。
杭十七招架不住,差点被亲的丢盔卸甲。一吻结束,两人的呼吸都乱了。
“我困了,睡觉!”杭十七感觉自己在不跑,要被拆吃入腹的就是自己了。
敖梧也平静了一下气息,他原本只是想给杭十七一个安抚的吻,哄哄他,没想到亲着亲着差点失控了。敖梧闭着眼睛平静了一会儿。这里不是北境,茧鼠还有行动,杭十七也需要时间,他可以等,也要让对方逐渐习惯他的存在。
最后杭十七还是跟敖梧回了房间。
两人沐浴过后,杭十七有些僵硬地躺在敖梧床上。
和上次不同,当时他还没想明白对敖梧的心思,因为有书锦在的关系,两人也不可能干什么太出格的事情。现在,两人的关系已经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敖梧也表现得越来越具有攻击性。
就算他现在只是抱着自己,安静的躺着,但听着他有些重的呼吸,杭十七还是觉得自己随时可能被对方一口吞了。
睡不着,杭十七只能和敖梧扯些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