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委屈地看向敖梧,打算装个可怜,没想到杭十七抢先用比他还委屈的表情跟敖梧告状道:“他瞪我!他好可怕,他是不是想对我使用什么邪术,我不会死吧?”
离若:“???”
邪术纯属无稽之谈,但离若的确存在危险性。虽然还不清楚他背后的团伙是如何运作的,但如果他威胁到十七和自己的话……敖梧盯着空处,眸色渐冷,那他和他背后的人,都不能留了。
“啊啾!”离若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尖:“怎么都快夏天了,倒还觉得有点冷呢?”
“我们回去吧。少爷你身子骨虚,这种带病的人,你离远着点。”杭十七说完没等敖梧同意,推着他的轮椅回了房间。
“呼,这家伙怎么这么烦人,他要是在这里,那我们剩下几天离开房间岂不是都要带着易容?”杭十七关上房门,气呼呼地说。
敖梧脱掉外衣,收进空间里:“不用,这人应该已经见过我们未易容的样子。”
“嗯?什么时候?”杭十七没懂。
敖梧耐心给杭十七解释:“他显然不是刚盯上我们,不管是今天在南楼,还是客栈的相遇,都是提前计划过的,不然你以为他真的这么巧,刚好住到我们隔壁?”
“啊?”杭十七抓了抓头发:“这还要计划啊?那我们的身份不会暴露了吧?”
“那倒不用担心,他掌握的情报不多,不然今天就不会真当你是我的小厮了。”敖梧说着把一只寒玉铃铛挂到窗上。
“干嘛挂个铃铛在这里,还怪好看的。”杭十七伸手碰了碰那铃铛,材质冰凉,摇晃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寒玉铃铛,召集用的。”敖梧说。
“召集谁?”杭十七刚问完,就见几道身影刷刷刷,落在院子里,朝敖梧行了一礼:“老大。”
熟悉的称呼,只有狩猎队的人才会用,但杭十七打量了一下眼前几个人,感觉有些眼生,以前没见过。
对方却似知道杭十七一般,对他点了点头,喊了声:“大嫂!”
“哈?”杭十七头一次被人这么叫,半张着嘴愣了几秒,干巴巴道:“我不是……”
敖梧在捏捏杭十七的耳朵,伸手将他圈进怀里:“别乱叫,他不喜欢。”
“是。”探子首领应道。
杭十七舒服地往后靠了靠,其实也不是不喜欢,就是怪别扭的。毕竟他是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