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梧轻咳了两声,冷笑着说:“像是他们能干出来的事。”
“老大,你受伤了?”敖梧这才注意到敖梧的脸色实在不太好。
“无碍,炸地宫的时候受了点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敖梧说:“你去告诉他们,想换狼王也可以,明日比武场见,他们的人若是觉得打得赢我,尽管来。”
“等等等等,”杭十七在一旁越听越不对:“你骨头还没养好就去打架?不要命啦?”
敖梧给杭十七顺毛:“打不起来,他们不知道我受伤的事情,不敢跟我动手。”
“那万一呢?”杭十七仍不放心。
敖梧:“那就让他明白,狼王威严,不可僭越。”
“就是还要打啊。”杭十七耳朵耷拉下去,不大高兴地说:“算了,我知道这种事你也没办法。你放心,万一你要是打架再伤到骨头,养不好残了,也没关系,我不嫌弃你。大不了我推着轮椅带你浪迹天涯。以后我当老公,你当我媳妇,我们……”
眼见杭十七越说越离谱,敖梧忍无可忍地把人勾到怀里:“你也想造反?”
“我不是。我造什么反,这不是怕你以后那个不行么……”杭十七说着眼神就一路朝下瞄过去。
“我不行?”敖梧磨牙道。
“我是说万一。”杭十七心虚地小声哔哔。
敖梧伸手在杭十七脑门轻敲一记,哼笑道:“不会有这个万一。”
“哦。”杭十七不太服气地揉揉脑门。
敖梧没有回宫,而是带着杭十七悄悄去了白塔。
霜语接到消息,带着治疗祭司霜明过来迎他们:“我听敖镜说,殿下您受伤了。”
“大祭司歇下了么?”敖梧问。
“未曾,这几日因为和长老会的争执,老师他几夜没有阖眼。”霜语叹了口气:“现在总算是您回来了,老师他也可以安下心来。”
敖梧垂下眼睛,带着几分歉疚:“是我的不是,让大祭司担心了。”
“平安回来就好,你在做对的事,何必道歉。”一个声音伴随着脚步声从楼上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