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戚戚仰着头凝视着李慕问道。

“我，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我喜欢跟你一处。”李慕的心仿佛有一个人在狂敲鼓，所以他说话的声音一直颤抖着。

“那也可以是因为你潜意识里面觉得我救过你，你的潜意识觉得跟我在一起很安全，所以你才想跟我在一起。”

李慕不做声了，他知道，赵戚戚这是引导他让他觉得自己不喜欢她。但是，他是喜欢她的啊。

“无论你喜不喜欢我，我不喜欢你。”赵戚戚干脆说清楚，也不想李慕再心存念想苦了自己了。

李慕神色黯然地低下了头，喃喃道：“我知道我不配，我……”

“不是你不配，你很好，是我只有一颗心，我的心给了司马瑜，除非他不要，否则我不会要回来，更不会将它分给别人。”

“那你……”

“没爱过。”

“那我……”

“没可能。”

“假如他……”

“他不会。”

她看中的人，难道她不清楚吗？小九绝对不会不要她，也不会娶小妾，否则她这双眼睛可以挖了。

李慕身侧的手紧了紧，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失落。

此时，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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