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轻,轻点少女在顶撞间身子不断往前滑,下一刻又被大掌抓着拉回男人胯间继续承
受越来越快的窗干,这场欢爱从一开始,就不是和风细雨的。
萧清时还记得昨晚的情景,虽然他们俩都醉了,可她的敏感多汁,她的湿热紧致,任何一一个男人都不会忘却。
所以他很肯定,她能够承受自己的侵略。刚破身时就能将大鸡巴含得那么紧那么深,现在念头闪过,他下顶到了一
处软肉quot;啊少女扭动着娇躯哭吟起来,眼中泛起泪花,“那里,不不行.“啊,嗯啊混蛋,不是跟你说哈,不她紧紧揪
着垫子,指甲都抠了进去。
那是小民里最敏感的地方,轻轻.触便有酸软泛上来,若是故意用龟头去撞,简直是要她的命。混蛋,萧清时这混蛋绝
对是故意的!
quot;殿下,你我同朝为官,何必总是对我恶语相向quot;男人淡淡开口:“混蛋二字太过卑俗,还请殿下以后不要再用
了。”“关,关唔!quot;
小嘴被堵住,孟然只能把后两个字给吞了回去。大龟头连续的碾磨教她浑身软得不成样子,只剩下一双眼睛依旧恨
恨瞪着萧清时,毫无退缩之意。男人忽的有些好笑,在朝上她被堵得哑口无言时,不也总是这副模样张
牙舞爪的样子,就像是一只猫儿。眸底掠过笑意,他含住她已有些红肿的樱唇,轻舔慢吸,柔含徐吮。
密密的亲吻如同一张网,少女眼前渐渐模糊。她双腿无力地滑落,被他推高架在肩头,整个圆鼓鼓的臀儿都翘
了起来,在肉棒的大力贯穿下一次次经受着拍击。
萧清时是来证明自己的,所以,不会让她有任何喘息的时机。
她很快就泄了,嫩屄抽缩着紧紧含住肉棒,一边吐水,还在一边把棒身往里咽。
这饥渴骚浪的模样引得男人胯间又是一团烈焰燃起,孟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他便抓着她的腰肢越干越
重,恨不得要把鸡巴肏进她的小子宫里。
最终萧清时也这么做了。
花心在一次次的撞击下越来越松,他摆动劲腰,将大肉棒一口气全捅了进去。少女连哭都没有哭出来,就硬生
生被干到了高潮。
大半个龟头卡在宫口,还在往前插。
“啊,啊哈……不要,啊!……要破了……小屄,呜……小屄要被肏破了……”
眉心一跳,男人哑着嗓子:“殿下,这些市井淫语,你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
什么小屄,什么要被肏破了,如此……露骨,怎么能是她堂堂一个公主说出的话?
可看看胯下婉转娇啼的胴体,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萧清时忽然还想听她再说更多。
他情不自禁加大了肏干的力道,面上是一副一本正经模样,听到她抽嗒着呻吟:“……好涨,呜呜……真的,真
的要被捅烂了……”
“殿下,慎言。”
“呜呜,你管我!……我就要说,就说!”
可怜的长公主殿下,你说的越多,某人可就越心满意足啊……
足足一个时辰后,屏风后的动静方才止歇。
已是黄昏了,余晖投射在光洁的地板上。孟然半撑着坐起来,身子一动,穴口就有湿热的浊液顺着腿根往下
流。
混蛋,射了这么多进去……
当时她原本是想扭身逃开的,可手脚无力,萧清时又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大肉棒跳动着喷薄而出,一鼓作
气将她的小子宫给灌了个满满当当。
这家伙,难道不知道这样做可能造成的后果是什么?
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孟然可不觉得萧清时是那种被拒绝后还要倒贴上来要求负责的人。
忍不住瞥了男人一眼,恰好被他捕捉住,孟然索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