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你要干什么?!”
被迫张开的淫穴在手指的动作下越撑越大,原本只是个连一指宽都没有的小肉洞,此时不仅要吞咽着还在进出的肉棒,更是被大手强行掰开,连里头的媚肉都翻露了出来。
这淫乱的一幕看得女孩又羞又慌,忍不住想把白烨的手拿开,但他挺着肉棒对准花壁上的软肉就是一撞,她立时被肏弄得哼哼起来,胸前的奶子上下颠弄着,连身子都快要支撑不住了。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他挑眉,“只是让你看一看我是怎么玩你的小豆豆的。”
说罢,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仿佛弹琴一般,开始在女孩的花户上游走。
拨弄、揉捏、碾磨、搅动……他一下用两根手指夹着小淫核又重又快地揉搓着,一下又把手指插进嫩屄里,和那根正在捣弄的大鸡巴一起快速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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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女孩难受的,就是他捏着花唇来回拉扯。
每当小穴嘴儿在此时被迫张大时,粗壮的肉棒就会用最大的力道整根肏进去,她根本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往往娇躯一阵抽搐,就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淫穴往外吐出一口口骚水,把肉棒根部的那两颗卵蛋都打湿了。
“……嗯,不行……不要,不要再玩了……”
“啊,小豆豆,小豆豆都肿了……唔,求你,求你慢点肏……要到了,啊哈……要,要泄出来了……”
话音方落,女孩只觉股间又是一湿。迅速涌出的阴精不仅打湿了她的穴口,连她紧挨着男人大腿的蜜臀上也是湿哒哒一片。
更教她羞耻的是,这一幕是在她和白烨的共同注视下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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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看着她的娇躯骤然绷紧,淫穴如同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在那饥渴又淫荡的喷泄中,释放过后,竟然把男人的阳具含得更紧了。
“然然,你好像把床单打湿了。”
“呜……不许说!”
何止是床单,连一旁的被子都溅上了星星点点的水渍。孟然恍然想起,这可是在医院,要是医护人员收拾病床的时候瞧见上面的湿痕,也不知会作何联想。
上次在电梯里他也是这样欺负她,就想看她出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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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扑上去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身前的健躯一僵,腿间顿时传来愈发激烈的冲撞。可怜她原本是想磨牙泄愤,还没从之前的余韵里缓过来,就又被穴儿里的大鸡巴给肏上了高潮。
小屁股被男人握在手里,随着他不断地挺腰顶送一拱一拱,女孩把小脸埋在他的肩窝里,只能紧咬着他肩头的衣物,才能忍着没被干得哭出来。
“……啊,不行,嗯哈……好深,啊……小屄,嗯,小屄要被捅穿了……”
支离破碎的呻吟刚一从小嘴里吐出来,侵犯着花径的那根大肉棒就仿佛故意似的,对着花心用力一顶。
孟然哪受得住这个,甬道紧绞着一阵抽搐,龟头上的马眼被争先恐后涌上来的媚肉层层包裹住,吸绞之中那个小眼儿被堵了个严严实实,男人不由地闷哼出声,肉棒涨大着跳动起来,热烫的浊液激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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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猛男肉【大佬点烟
白夜将至19(h)lt;(快穿)今天你睡了吗(红烧肉)|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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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将至19(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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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许,不许射在里面!”
话音未落,已是来不及了。
孟然只觉花腔里一热,饱涨的感觉涌上来,持续不断的喷射让她连连战栗着,也跟着攀上了高潮。
好烫,好多……小屁股底下挨着的两颗卵蛋又大又硬,此时正随着肉棒的喷射也兴奋勃动着,她被大手牢牢地按在他的腿上,嫩屄好像都要在那强劲有力的浇灌中被烫坏掉了。
“然然不让我射在里面,想让我射在哪里?”白烨微微低头,薄唇与鼻梁摩挲着,在她娇嫩的脸颊上游移。
“射在被子上的话,那我可想不到什么理由能解释清楚了。”
“那你也不能……”
“你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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