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压下胯间狂涌而上的热意,孟淮之沉声道:“你身子还没好。”
所以这半个月他虽然日日守着妹妹,也没碰过她一根手指头。起初是担忧她的病势,哪里有多余的心思。后来她逐渐康复,他也依旧不敢孟浪。
他很害怕。
就像呼吸稍微大一些,都害怕她被吹坏一般。就像一睁眼,她会忽然从他面前消失。
孟淮之已不愿再去回想当自己从小厮口中得知病重的妹妹被送到城外别庄时的情形,那时他心中又怒又痛,竟还有恨。
恨父母的无情无义,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即便是现在,他依旧不能为她讨回应有的一句道歉,那个家里,人人都亏欠他,包括他自己。
如果可以,若是能带着她离开就好了,只他们两人清清静静地过日子,什么功名利禄权势富贵,从前孟淮之也曾汲汲营营,只是如今,都比不过她分毫。
但他不能,他在孟淮之之外,还是侯府唯一的承爵人,身负满门荣辱,肩上有父母族人的期望。
哪怕这期望如今于他来说已成负累,但父母抚养他长大,家族供给他这么多年锦衣玉食,他必须要有所回报。
他只能在这二者之间竭力地平衡着,只能费尽一切手段,努力寻求一个既能与她光明正大在一起,又可以不用背弃父母家族的办法。
好在,眼前已有曙光
想到自己的筹谋,看着眼前少女那双湿漉漉的明眸,男人不由叹了一声:
“然然,若你再出事,我……”
话未说完,唇上一热,少女已经仰脸吻了上去。
丁香小舌灵活狡猾,趁其不备顶开男人的薄唇迅捷滑入,随即在他口中肆意搅来搅去,孟淮之被勾得闷哼一声,忍不住抬手紧紧按住了她的腰肢。
“可我没出事……”她含糊不清地含着他的薄唇说。
唇瓣厮磨,灵舌交缠,那幽幽甜香在孟淮之刚进门时就在空气中嗅到了,此时更是笼罩着他五感心神,纵他是个意志坚如磐石的柳下惠,也在这小东西的刻意撩拨下,胯间阳具骤然昂扬挺立,仿佛热铁。
“反倒是哥哥……”纤手突的下滑,孟淮之下意识想制止她。
但小美人早有预料,哪里容他捉住自己皓腕,只听得狡黠的笑声轻盈回荡,那小手握住他衣摆下的硕大凸起,轻轻一揉——
“……再忍下去,就要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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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