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柳如岸颤声问道:“没有男女之情?”
姜槐抿唇,若这话早几个月听到,她可以坦然的回答没有,此刻眼里却存了犹疑:男女之情,她对阿瓷有男女之情吗?
情爱两字不安分地跳进心湖,转瞬,细浪翻涌,勾起种种陌生感受。
见她不语,柳如岸拍桌而起,当场翻脸:“好个延西大将军!既无男女之情,那你和阿瓷在房里做的又是什么?你别告诉我寻常兄妹能滚到床上去!”
他嘲讽地看向姜槐领口被遮掩的地方,痛心道:“阿瓷万事依你,你却心中无情,姜槐,你还是人吗?”
冷意漫上姜槐指尖,她缓缓道:“没有男女之情便不能和阿瓷在一起吗?”
“呵!”柳如岸眸光乍冷:“将军当我柳家是何门第?柳家嫡女入宫为妃都绰绰有余,何以如此屈就?阿瓷这辈子只嫁对她钟情之人,事已至此我不妨将话说死了,将军趁早死心,家父早为阿瓷寻了门好婚事,待明年三月正式成婚!”
他气得脸色发白,重重挥袖:“来人,送客!”
第052章
没等到好欺负的姜槐,却等到怒气冲冲回浣花亭赶来的亲哥。
见了他,云瓷问:“人呢?”
柳如岸冷哼一声:“走了。被我赶走了。”
被赶走了?
观她神色不对,柳如岸收敛着火气,小心道:“阿瓷,你不会生气吧?不是哥得理不饶人,是他太气人了。”
云瓷没再问因由,唇边噙了一抹笑:“在大哥心里,我就是那般是非不分黑白不明的糊涂女子么?哪怕姜槐是我一生所爱,可大哥仍旧是大哥啊。大哥疼爱我,将人赶走自有其道理,此事我全权交托大哥操持,只要不伤到阿兄,做什么都可以。”
柳如岸猝不及防的被妹妹软化心坎,眉眼多了分柔和,怒意消散的很快,平心静气道:“不是大哥无礼,是姜槐太气人了。这就是块木头,不好好敲打敲打,以后没法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