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干脆捂了脸,她为什么要说如此羞耻的话?阿兄好烦人哦!
金腰带被塞进她手里,姜槐轻声道:“拿着。”
早年里云瓷也曾侍候过阿兄更衣,可哪像今天这般。
她颤抖着手接过阿兄递来的外袍,直觉怀里揣着烫手山芋,想扔不敢扔,脑子乱糟糟的,除了姜槐,就只剩下姜槐,就连空气都充满姜槐干净清冽的气息。
她艰难地喘息两口,羞意煎熬,而那纷乱的念头催促她抬头——雪白里衣渐次被剥开。
阿兄的手指修长而美,想着想着,她登徒子附身,一手握住姜槐欲动的指节,悄悄吞咽津液:“我来。”
姜槐笑得风情散漫:“好。”
一切仿佛不受控制,单薄柔软的里衣被褪下,云瓷手抚上那丝绸一般的羽衣,微怔:“这是什么?”
“云茧蝉衣。”
“做什么用的?”
“遮掩形体。”
“遮掩形体?”一道白光劈在脑海,劈得云瓷不敢再问,真实的阿兄……真实的阿兄就笼罩在这后面吗?可为何…为何要遮遮掩掩?
衣衫落满地。
云瓷惊叹阿兄完美的身材时,手忍不住摸上那漂亮的六块腹肌,她的指腹微凉,每动一下,姜槐的呼吸便沉一分。
她初初动情,情动,欲起,垂眸却见小姑娘根本不敢抬头看她。只沉迷她腰腹,看得移不开眼。
“阿瓷,抬起头来。”
云瓷羞得乱了呼吸,眼里情潮涌动泛起迷离神色,她不敢看姜槐,她怕做错事。姜槐从始至终君子守礼,不守礼的是她,这一刻她好想欺负阿兄。
尤其,阿兄还以这般温柔的语调喊她,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