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瓷乐此不疲。
她享受思念阿兄的感觉。
阿兄如何想她,她也如何想阿兄,如此,她们之间的爱,兜兜转转终于站到同等位置。
而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加深这份情,好教姜槐一辈子离不开她。
越是勾魂摄魄,越要她辗转难眠。相思不入骨,岂能甘心呢?
云瓷笑得天真烂漫,少女动情,最是青涩,也最为风情万种。
她脑海蓦地冒出个坏主意,淡声道:“念儿,你先出去。”
念儿躬身退下。
云瓷细心选了清尘馆最为妖冶艳丽的口脂,细细涂抹,揽镜自观,满意的去写回信。
对,今日,她要给姜槐回信了。
吊足了胃口,她又想到了新花招。
信纸被抚平,云瓷执笔:“阿兄文采斐然,笔墨可传情,久不见阿兄,允阿兄以字传情,如何?”
短短两行字,红唇扬起,轻轻在信纸末尾压上唇印,做好这些,她羞得不忍多看,慌忙将信装进信封,倚在窗前,任由凉风吹过脸颊,她的心跳得很快。
她又在撩拨阿兄了。
一如那晚。
云瓷眸光微动,那夜她对阿兄做的事,如今回想起还是禁不住面热。
阿兄生得太好了,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禁欲和清澈,就如含在舌尖的樱桃,轻轻咬开,汁水四溅,是甜的。
甜得人灵魂都要为她放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