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小姑娘颇有恼羞成怒的意味,姜槐站在几步开外笑吟吟地吹着风。
先前严肃压抑的话题被她轻而易举地驱散,她不是真得想欺负小姑娘,她只是需要阿瓷多陪她说几句话。
娇嗔也好,羞恼也好,她需要阿瓷。
姜槐唇角勾起,趁着小姑娘脸色涨红之际,调笑道:“哦?那某人对我做过的那些事,又如何说?”
云瓷上前两步用手捂住她的嘴,明眸里闪过恼意:“不准说话,快带我走!”
霸道。
姜槐心里轻哼一声,揽紧她的腰肢,轻功踏起,随风远去。
星夜兼程,鸾山已近在眼前。
骏马之上,姜槐一身白袍,长发扬起,俊逸洒脱,双臂自腰间圈着她的小姑娘,问道:“冷不冷?”
此时的云瓷,褪去星辰袍装着干干净净的雪色裙衫,外面围着猩红色斗篷,一白一红,在暗夜消散黎明来临前显得格外亮眼。
感受到她话里的体贴关怀,云瓷懒洋洋地靠进她怀里:“有你在,怎么会冷?”
想着一路上的听闻,姜槐信马由缰,赞叹一声:“四海最年轻的棋圣,闻道帖一出,阿瓷名声越发大了。”
“姜槐。”
“怎么了?”
云瓷莞尔,眼里蒙了层浅淡的睡意:“我是四海棋圣不错,可我只是你一人的小姑娘,姜槐,你可曾见我在你面前强势过一分?”
“那倒没有。”
“以后也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