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瓷柔声道:“待我…待我沐浴后再抱~”
姜槐蹙眉,吧唧一声在小姑娘脸颊响亮地亲了口,而后扬长远去。
云瓷呆愣半晌,红着脸迈开步子,脑子里反复盘桓着一个念头——沐浴后的姜槐,真得会发光啊……
她揉揉脸,暗道自己病得不轻,待入了温泉,心又禁不住砰砰乱跳,四周满了姜槐的气息,就连她身上都满了姜槐的气息,少女苦恼地叹了口气:“真是败给你了~”
收拾妥当用过饭后,姜槐开始着手炼药。
阿瓷躲着不肯见她,昨夜亲近料想小姑娘还没缓过来,她笑了笑,捡起药材漫不经心地排好顺序,脑海再次冒出那些妩媚勾魂的声音。
她的心一颤,抬头望了眼正在溪水旁抚琴的少女,琴音悦耳,少女背影出尘脱俗,姜槐按压下那些悸动,再次睁开眼,眼里一片清明。
抬手,炼药!
一曲毕,不知不觉中,云瓷望着姜槐再次失了神。
这是她第一次见姜槐炼药。
手碰到药炉的姜槐,眉间冷冽,带着舍我其谁的傲气和自信,看得她根本移不开眼。
柔软的姜槐,冰冷的姜槐,一夜之间强烈的反差震得她心魂激荡——离开云瓷后的姜槐,气质竟如此冷傲么?
每个人都有过去,六岁之前的姜槐,到底经历了什么?
一只长耳兔子跳到云瓷脚边,惊得她急急回头。
于是等姜槐炼药结束,抬眼就看到抱着兔子的少女:“阿兄,这兔子你是要红烧着吃,还是清炖了吃?”
看了眼雪白雪白的胖兔子,姜槐仔细想想:“红烧吧。”
云瓷忍着羞意逗她:“阿兄你好凶残,兔子那么可爱,我们怎可红烧了它?”
姜槐被她笑弯了腰,长臂伸开将人揽到怀里,低声道:“阿瓷,你又在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