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暧昧一笑:“爱卿当真纯情。”
姜槐反应过来,脸色微寒:“陛下说笑了。”
眼看要把人逗恼,禹皇递了眼色,大太监殷勤地将锦盒献上去。
“这也是朕的心意,爱卿若要成婚,该做的准备还是要有的。”
该做的准备?
意识到锦盒里装的是何物,姜槐耳尖微红,挺胸抬头,倒像和谁赌气似的:“臣并非一无所知,陛下多虑了。”
见惯了她稳重肃容,难得见她露出这般可爱的模样,禹皇笑得快意:“好好好,是朕说错了。”
姜槐抿唇,不发一言。
瞧着瞧着,禹皇竟从那倔强的神情里看出她小时候的影子,泪慢慢湿了眼眶,为免被姜槐识破,他挥挥手:“退下吧,有空可去探望探望贵妃,她这几日身子不大好,忧心挂虑的很。”
“是,微臣告退。”
从御书房出来,走了没几步,姜槐抱着锦盒正巧与迎面而来的十二皇子碰头。
十二皇子生得俊秀,笑起来更好看,见了姜槐,他亲切道:“原来是大将军。”
“见过殿下。”
十二皇子眸光轻转,举手投足做足了储君派头:“大将军刚见过父皇?所为何事?”
“为臣娶亲一事。”
“那这锦盒……”十二好奇道:“本宫能打开看看吗?”
姜槐笑道:“不能。”
“这样啊。”十二收回目光,灿笑道:“大将军且去忙吧,本宫急着去见父皇,不扰将军了。”
姜槐抬步欲走。
“对了!”十二皇子指着腰间道:“将军觉得本宫这香囊好看吗?母妃特意为本宫缝制的,很精致对不对?一看就是用心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