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槐!”
小姑娘陡然严厉起来:“你再笑我就要欺负你了!”
见识过她昨夜娇柔,姜槐胆子大了许多,她眼角残存泪意,笑嘻嘻道:“我不信阿瓷身娇体软能欺负我,到最后定是阿瓷先受不了~”
赶在阿瓷羞恼前,她搂着小姑娘道:“你道那昨日春田铉束酒宴上和我说了什么?”
云瓷支楞着耳朵,没好气道:“提他作甚?”
姜槐笑意吟吟:“那浪人说我家阿瓷强势厉害,颇为同情我呢~”
她越说越想笑,羞得小姑娘不想理人。
见她还在笑,云瓷幽幽道:“他倒也没说错,我的确强势,阿兄,你要我像待外人一般强势待你么?”
“咳咳。”
姜槐立即擦干眼泪,乖巧跪坐在榻:“不要,我又不是外人,阿瓷快来帮我更衣,哎呀~大不了我准你欺负回来~”
“谁要欺负你?”
话是这样说,口是心非的小姑娘还是极为诚实地贴着她亲吻,吻过之后细心伺候她更衣,束好玉带,她抱着姜槐舍不得撒手:“爱你~”
“我也爱你,阿瓷~”
“今天要入宫谢恩吗”
“不急。”姜槐提议道:“我来为你画眉好不好?”
“好~”
从软榻下来,她二人显然要庄重许多。
新婚燕尔,小‘夫妻’总能发现更多不为人知的小情趣。哪怕画眉,也画得小姑娘面带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