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之间姜槐胆子又大了起来,稳住心神老老实实为她按摩肩膀。
云瓷心里舒服地喟叹一声,这样的日子是她一直想要的,忍着羞意静静享受,却也不敢睁开眼。
阿兄手指修长且柔韧有力,如此这般,她只觉这满身的骨架要被她疏松开,念头兜转,一抹红晕悄然浮上脸颊。
起初姜槐还在用心为她揉捏,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为她捏了一刻钟肩膀,抬眸见阿瓷眼睛还未睁开,她问:“还酸疼吗?”
云瓷不吱声,仿佛睡着了。
见状,姜槐没忍住手掌轻轻下滑,指腹擦过那白皙柔软的肌肤,便觉小姑娘身子轻颤,她连忙解释:“手滑了!”
琉璃镜中那人唇畔压着笑:“阿兄怎么如此可爱?”
姜槐耳尖窜上一抹红。
彼时云瓷衣领微乱,极美的风景从里面露出两分,姜槐眸光低垂盯着那看了好一会儿,凑过去和小姑娘说着仅有两人能听到的悄悄话。
云瓷闭着眼睛笑意愈深:““阿兄都看见了还来问我?”
姜槐不吱声。
她看着琉璃镜内媚骨天成的小姑娘,喉咙微动。
哪怕到了榻上小姑娘依旧留着一分骨子里的矜持,如今这矜持散去,万种风情透过一面琉璃镜被放大,仔细听着尾音处甚至还勾连着两分被完全释放出的魅。
姜槐心想,阿瓷若要魅惑她,那她还逃得了吗?
逃不了,她也不想逃,一时竟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手刚搭在她腰间,云瓷缓缓睁开眼:“姜槐,要我为你跳支舞吗?”
跳舞?姜槐眨眨眼,这时候跳什么舞?
她心里小火苗窜得老高,却也不好急色,当了多年清心寡欲的道子,又做了二十多年的铁血将军,姜槐自认世上能乱她心神者少之又少。
唯独眼前这小姑娘,随随便便哼一声就能将她打败,更别说……
无需多想,手已经钻进小姑娘衣袖,云瓷散漫地看她一眼,那一眼,无声胜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