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至极。
阵痛传来,景阳清楚的意识到,这辈子,她算是栽了。
“阿槐,你爱我吗?”苏簌簌热情地拥住她:“阿槐,你想不想要我?”
披着姜槐的假面,景阳说不清楚到底是谁疯了,是簌簌疯了?还是她也跟着疯了?
她动动嘴唇,喃喃道:“想。”
今日过去,她们会是最亲密的关系,最不可思议的情人。一次次的放纵里景阳听她柔情百般地喊着姜槐的名字,眼泪落下,砸在美人柔软的胸前。
从软榻下来的那一刻,夜深人静,最初的情潮翻涌后,苏簌簌苍白着脸漠然道:“东西放下,你走吧。”
人.皮面具被放在桌上,景阳软着腿脚穿好衣服,一声不吭地自暗夜离去。寒风凛冽,踏出这道门,她在风里哭得肝肠寸断。
苏簌簌听着那隐隐约约的哭声,闭上眼,落下两行清泪。
在爱情里,谁先动心,谁就输了。
她输给了姜槐,景阳输给了她。
一场又一场的颠倒疯狂,待清醒后,苏簌簌瘫软在榻,巨大的空虚填满了她的心。
她想姜槐,想和她过一辈子。
长夜漫漫,星月当空。
鸾山谷底。
从温泉出来的姜槐望着躺在玉石上的小姑娘,柔声道:“阿瓷如此容易害羞,这可怎生是好?”
“阿兄不喜欢吗?”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