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乔新斜依靠坐在沙发上,闻言侧目回头,现在已经是晚上了,车内的可视度全靠车顶暖黄的灯照亮,他的皮肤本就白皙,这会儿扬唇一笑,唇红齿白:“我想治他很久了。”
闫乾难得从他嘴里听到这些狼虎之词,他饶有兴趣:“是吗,我还以为你没脾气呢?”
“谁说的,谁都会有脾气,我也有,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性。”简乔新从车里的小冰柜拿出牛奶来调奶昔喝,边温声道:“我早就想治他了,只是一直没有这个机会而已。”
他把调好的奶昔递给闫乾:“所以呢,他最好别有什么把柄落在我的手里。”
一旦有,绝不留情。
闫乾伸手接过奶昔,轻尝了一口才道:“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可是有不少的把柄早就落在你的手里了,怎么没见你早治他?”
车窗外的风景一点点的逝去,繁闹的夜色里,车水马龙,每个人都在归于来处,路边的灯散发着暖黄的灯光,人间烟火气很足。
简乔新稍作思考,半响,仰起脸望着闫乾,轻晒:“因为我知道你留他有用啊。”
闫乾微楞,有一瞬间,他看着眼前的青年,很难把他和曾经那个被自己堵在天台,怯怯懦懦的小兔子再联系在一起了。
他嘴角勾笑,带着些感慨:“我们小新长大了。”
简乔新白他一眼:“我早就成年了。”
“是吗?”闫乾十分苟同,他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成年人可以做很多事情。”
“……”
我困了。
车子的速度不慢,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这里是一块旅游景区,算是一个小公园,平日里面白天对外开放,晚上7点过了之后闭院。
简乔新和闫乾下车的时候,就看到不远处的接应他们的简星辰,还有简星辰的丈夫霍诀。
简星辰冲他招了招手:“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