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晚安。”比起简非离,景栾小朋友却是无比欢脱的,在他的认知里,师公能这样对爹地,已经算是很有进步了。
简非离摸了摸小家伙的头,这才缓步走进了卧室,英子还没回来,他拿了睡衣丢在床上就走进了浴室,准备洗洗睡了。
头上的伤已经好了很多,只是,还没有好彻底。
但是现在,他已经可以如正常人那般的正常走动正常做事了,但是,头上的伤处还不能碰水,还需要慢慢的将养。
洗了个热水澡,才一推开浴室的门,迎面正好是英子回来了。
一张小脸上写着疲惫憔悴,惹人心疼,简非离知道,一定是诺言还没有消息,所以,英子才是这个表情。
“饿了吧?”随意的擦着身上的水珠,他轻声问她。
英子扫了一眼只腰间围了一条浴巾的男人,他瘦了。
至少比他们初初认识的时候,还有比他们在t市重新再见的时候瘦了好多,心底里泛起了一股子说不出的滋味,“我不饿,你呢?”
“我晚上吃得很饱,倒是你一直没吃什么,不如,我去给你下一碗面?”易明远回来了沙州岛聚餐,虽然所有人针对的都是他,不过他却是很惬意的吃得很饱,倒是英子没吃什么,英子坐在他正对面的易明远的身边,他布不了菜给她,却看得清清楚楚,女人有心事,他知。
“不用了,我困了,想睡觉。”
“那好,去洗澡吧。”简非离随手把手巾丢进浴室就转向了卧室,也许是动作幅度有些大,腰上的浴巾的一角刚刚好的刮在了门把手上,“刷啦”,浴巾落地,也把他精壮的身形暴露无遗。
“啊……你干什么?”正要跟随他进去的英子一声惊呼,一张小脸刷的就红了。
简非离原本还有些不自在,他也没想这样露个彻底的,真的只是一场意外罢了,可是当转头看到脸红的英子时,不由得笑开,“又不是第一次见,你还怕我强了你不成?”
英子的脸更红了,如同染了胭脂一样,“景栾在呢,你别胡说。”
“呵呵,景栾睡了,他看不见,再者,你孩子都生了,这会子才想起来害羞是不是有点晚了?”想当初,处处算计他爬上他的床的可是她呢。
“你……你流氓。”英子垂下小脸,小手推着正悄然靠近自己的男人,心跳开始加快再加快,快的让她有些受不了。
一股熟悉的女人的幽香入鼻间,简非离心神一荡,这些日子因着他的伤,两个人虽然是睡在同一间房间同一张床上,可是,他从来都是规规矩矩,从来也没有越雷池一步,但是这会子,属于他的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真的开始反应了。
长臂轻轻一揽,英子一下子就撞进了他的怀里,“你放开我。”
“要景栾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要我放开你?那时,你很喜欢主动。”有时候想想这个女人当初接近自己的目的,简非离就有些咬牙切齿,他堂堂简氏的执行总裁,每天经手的款项数以千万计,什么阵仗没见过呢?
他却绝对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有一个女人把他当成牛郎般的对待,要从他身上截走的只是精子,而非他这个人。
那些,分明就是对他男性尊严的赤果果的挑战,若不是看在景栾的面子上,他早就想狠狠的打她一个屁股开花了。
英子咬咬唇,“简非离,你小心眼,多少年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你居然还提。”
“呵,我为什么不能提呢?提一下是让你长长记性,也让你知道你是欠了我多少呢,嗯?”他说着,长指轻挑,便挑起了她的下颌,让她只能被迫的仰起小脸对望着他的一张俊颜。
如墨的长眉,英挺的鼻子,绯薄的唇,加上简非离一双若幽潭般的眸,所有的所有组合在一起就拼揍出了此刻清俊若神邸的男人。
不得不说,他是英俊的,更是最惹女人心跳的那种款儿,只是这样看着,英子都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更何况,此时的男人身无寸缕,正目光灼灼的落在她的小脸上,一付非要她给一个说法的姿态,让她心尖尖都狂乱了起来,“简非离,我给你生了景栾了,你还想怎么样?”
“呵……”简非离轻笑,不得不说,这样强势的英子是惹眼的,也是他一直以来不讨厌她的原因吧,太弱的那种款的女人他见得太多了,也早就没兴趣了,大抵就是她这样的与众不同的味道吸引了他吧,“那不如,再生一个?”
“滚。”
“那时是你算计我生的景栾,如今,怎么也要给我生一个吧,这次,是我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