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唯独没有两个人的。
一个是易明远。
另一个就是她。
易明远是沙州岛的主人,是所有人的师父,没有他的是他不想把他自己的私密事被弟子知道。
而没有她的,易明远的解释是她是女生,所以,不必与男生一样。
但是到了这一刻,诺言要她的头发分明就是要拿去验dna。
“是。”诺言点头,长指轻轻一拔,一根头发就到了他的手中,然后,他转身就走,半分钟也不做停留。
“诺言舅舅,你要去哪里验我妈咪的dna?我送你去吧。”一直没开腔的景栾迈开两条小短腿走向了诺言,微仰着小脸看着诺言,“这里我比你熟,虽然现在是深夜,不过,我能让那家医院的医生立码来加班。”
“好,你带我去。”诺言点点头,如果景栾这话换个小朋友说出来,他一定不相信,可是对象是景栾,就绝对有可能了。
这孩子最近一直在这里陪伴简非离,简非离昏迷不醒的,所以小家伙与之打交道最多的就是医生了,他熟悉这座小城里的医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眼看着小家伙跟着诺言离开了,落城一也一起走了。
客厅里空了。
英子的脚却如同灌了铅一般,好久才挪开来,缓缓的走到了二楼,轻轻推开简非离的房门,他还醒着,此时正靠在靠枕上,手里是一本书,看他看书的侧颜竟是那样的好看。
又或者,一个女人只要爱上了,那么这个男人就怎么看怎么都好看。
“阿郎……”她伸手轻轻抽开他手里的书。
“这么快?”简非离转眸看她,有些意外,还以为她与诺言至少会聊个半个钟以上的,可这算起来,最多也就七八分钟。
“你这反应真迟钝了,看来,要好好滋补滋补了。”她进来他都没发现,他的身体还是很糟糕,这让英子不由得还是很担心。
“有你在就好了。”简非离却不是很在意,轻轻握住了英子的手。
“他走了。”
“诺言?”
“是呀,还把景栾带走了。”
“那是……”简非离一愣,有些不明白了。
“去医院,还拿了我一根头发,要验dna,阿郎,难道我是……”
简非离的手轻轻一扣,扣着英子靠在了他的身上,“陌英子,你只是我简非离的女人,嗯,等我好起来,是要给你贴上标签了。”
英子的小脸顿时红了,微垂着眼睑,“说正经的。”
“这还不够正经?还是你在提醒我我这太正经了,好吧,应老婆要求,来点不正经的。”说着,他便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下,还是轻轻的,却足可以激荡英子的心。
“阿郎……”
她这一声轻唤,让简非离全身都起了反应,可惜,他的体力不支,什么也做不了,只是轻拥着她躺在自己的身边,悄悄的说着话,从前觉得很女人的聊天在此刻被他用的很是得心应手。
“阿郎,等你好些了,我们一起回t市。”
“这个……”
“怎么?你不想我拍戏了?”
“拍了一半不能半途而废。”
“既然这样,你不回去,岂不是我还要两处飞来飞去的。”
“呵,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每天晚上跟我睡了?”
“简非离,你坏蛋。”她不是心疼他吗,这身体还没恢复呢,虚软的就象是个软柿子,是个人都能欺负他。
“我觉得这里挺好的,我想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
“简非离,你什么意思?”英子不解,转头看他。
“我想留在这里发展,你放心,我会抽时间去看你的。”
“谁要你看我,简非离,你好没意思。”他这样的话,好象她离不开他似的,虽然,她现在好象真的离不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