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香?不了吧,她是大雄的,也可能是胖虎的。
“不喜欢。”秦弋说。
“那哥哥,喜欢野原美伢女士吗?”
野原美伢女士是谁?
秦弋想了一下,不可置信地问:“你是说那个猥琐小新的妈?”
“是蜡笔小新。”方牧也纠正他。
“我谁都不喜欢。”秦弋给他弄烦了,一刀切地回答,“你别猜了,赶紧睡觉。”
“哦。”
安静了几秒,方牧也又不死心地开口:“那哥哥喜欢……喜欢我吗?”
才认识两三天,谈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你这小孩好轻浮!
“不喜欢,我跟你不熟。”秦弋真的很想安静地酝酿睡意,他怀疑自己再被方牧也问几句,今天就要睁着眼睛到天亮了。
这句话显然很有效果,方牧也再没出声,他在被窝里动了动,好像是翻了个身。
大概过去了两三分钟,当秦弋正准备运用传统催眠方法——数绵羊,来催促自己入睡的时候,他听见一声啜泣。
很轻很轻,不知道的还以为只是有人喘了口气。
秦弋一下子睁开眼睛,喊了声:“方牧也?”
“嗯。”方牧也立刻乖乖地应声,虽然只是一声语气词,但是秦弋还是抓到了他声音里的颤哑,微微发抖的哭腔。
“你哭了?”秦弋问。
“没有。”方牧也似乎是把脑袋蒙到了被子里,声音模糊,“没有哭。”
怎么办,我该不该配合你的表演假装没听到你的哭腔?
秦弋坐起身,隔着被子拍拍方牧也的腿:“你为什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