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牙掉了埋土里,下牙掉了扔房顶?”林间问。
时老师挺博学,点头:“屋里不能打伞,不能踩影子。”
……
林间乐得靠着墙缓了半天。
就是天干物燥,加上不小心补过了头,血气稍微有点儿冲。
时亦的问题不大,血留了一会儿就没再流。
林间拿开替他冰敷的毛巾,仔细观察了半天,确认不再出血才总算松了口气:“头晕不晕?”
时亦摇摇头:“没事。”
“真不晕?”林间摸摸他的额头,“我同桌每次都说不晕,但我还是觉得他应该去沙发上靠一会儿。”
这次是真不晕。
时亦没努力解释,被他领回了沙发里:“程航还好吗?”
“不好说。”林间举起手机,试着戳了戳毫无动静的心理医生,“可能是爆炸以后就直接分解了。”
时亦:“……”
“或者是找着车钥匙举着刀速度与激情过来了。”
林间觉得这个可能性更大一点儿,伸出手放在他头顶上:“我能跟时老师一起流浪吗?”
时老师挺成熟,拍了拍他停在自己脑袋上的手,在他掌心里点了两下头。
林间没忍住牵了下嘴角,扔下手机转回来,跟他一块儿倒在沙发里。
“这回行了。”
他攥了攥最后那个沾了点血迹的纸团,格外精准地扔进了墙边的垃圾桶:“开门红,考试肯定特别顺利。”
时亦侧头,有一学一:“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