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舔的酒极少,现在已经没有味道了——他一点都不想自己和艾斯的初吻是一股脚臭味或泥土味。所以阿斯蒙蒂斯被亲得迷迷糊糊、心脏狂跳的时候,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原来……泥土是甜的啊。
后来的记忆,阿斯蒙蒂斯是一片空白,只知道第二天醒来时,自己一个人睡在床上,拉斐尔带来的三瓶酒已经被倒空了,只剩下透明的瓶子摆在小吧台上,证明昨晚的记忆不是一场梦。
阿斯蒙蒂斯扶着脑袋,刚坐起来,就听到有人推开门进来了。
拉斐尔早上独自去餐厅时,收获了一波猜疑揣测的眼神,玛门还刻意地提醒他,做天使不要太禽兽——多么得体的提醒啊!虽然他们猜测的事并没有发生在昨天,但他相信,根据昨晚的进度,明天成真不是梦!
“昨天,”阿斯蒙蒂斯讲了两个字,才发现嘴巴有点肿,“我们?”
拉斐尔美滋滋地摆好早餐:“你不记得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其实,还是记得的。
比如先是站在小吧台墙边亲亲,后来亲到沙发上,再后来……阿斯蒙蒂斯拉过被子,埋头进去,不敢面对现实。
拉斐尔扯了扯被子,一下没扯动,又扯了第二下。
阿斯蒙蒂斯抬起头,露出半张脸,眼巴巴看着他,闷闷地说:“我只是想品尝一下酒。”
拉斐尔笑容更明显了一点,状若淡定地问:“嗯。味道怎么样?”
阿斯蒙蒂斯羞得满面通红,沉默了一会儿说:“很甜。”
这简直就是为他昨天的表现打了满分。拉斐尔满意之余,又开始期待今晚的时光,昨天才到脖子以上,下一步应该……忍不住眉飞色舞起来。
阿斯蒙蒂斯脖子凉凉,背脊凉凉,好像被什么凶禽猛兽盯上了一般,身体更往被子里钻,不过一秒钟后,就被拉斐尔拖起来吃早餐。
早餐过后,阿斯蒙蒂斯躲过了提议睡早午觉的拉斐尔的魔爪,坚持下楼溜达,出门时,正好遇到上楼的玛门。
玛门目光暧昧地扫过他身后的房门,笑眯眯地说:“我记得,我订的都是一人一间的大床房。”
阿斯蒙蒂斯接招不住,低头红脸,拉斐尔上前一步,兵来将挡:“据我所知,所有的蜜月房都是一张大床。”
玛门揶揄道:“度蜜月的叫夫妻,有结婚证,一般关系羡慕不来的。”
拉斐尔微笑着反击:“嗯,所以羡慕来的都不是一般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