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木枕溪一把捞过背后的抱枕,横在胸前,负隅顽抗道:“我们刚出墓园!”
肖瑾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是啊。”
木枕溪结巴道:“所、所以……”
肖瑾歪了歪头,好整以暇:“所以什么?”语气上扬,含着恶劣的笑意。
木枕溪喉咙滑动,小心翼翼地把话补充完整:“这里人来人往的,万一被人瞧见多不好。”
肖瑾掏了掏耳朵:“人来人往?”
她们俩刚刚上山除了工作人员,一共都没看到数得满一只手的人影。
木枕溪缓了几秒,总算把自己濒临宕机的脑子给倒腾清楚了,表情也从被逼迫的良家妇女切换到了平常的姿态大方,严肃地说:“主要是对逝者不敬。”
对,她就是要说这个,方才被肖瑾突如其来的举措给弄懵了。
肖瑾咬了咬唇,仿佛很不甘心地说:“真的不行吗?”
木枕溪态度坚决地摇头。
肖瑾目光幽怨,长久地看着她。
木枕溪被她这样注视着,无奈地妥协道:“下回吧,反正不要在墓园外面。”
肖瑾眼睛里仿佛有抹亮光一闪而过,很快隐没下去,声音低低地说:“这是你说的。”
木枕溪有一种不妙的预感,但还是应承下来:“我说的。”
肖瑾又扑上来。
木枕溪:“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