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上了我爸的死对头_15(1 / 2)

他这么一说,胖子和板凳就觉得也是。

毕竟蒋落可是县一中三十年来唯一一个有可能考上清大的人。

不能这么鼠目寸光。

板凳就说,“那还不好办吗?你直接加,就说今天考试,不方便电话,微信有事找他。”

然后就被胖子鄙视了,“既然有手机号,又没主动加微信,就说明人家不想加你。这种借口,人家分分钟就给你戳破了,发短信呗。你这法子半点用没有。”

蒋落也这么想的,顿时目光炯炯的看着胖子,“那该怎么办?”

结果就听胖子说,“我也不知道。”

蒋落:……

这会儿都快开始考试了,蒋落看了看手机,还是没舍得出去打这个电话——他觉得打了就跟男神断绝了来往的可能,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上午考语文。

然后蒋落就发现自己这事儿办错了。他一向在学习上很有自制力,所以他爸妈才放心离开家,跟着姨奶奶生活。可今天,明明是那么重要的月考,他明明在看卷子,可满脑子就三个字:骆生白。

这三个字,就跟有了灵魂一样,时时刻刻跟着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次的语文试题道道都擦边,什么骆驼祥子,什么生活的赞歌,什么“梨园弟子白发新,椒房阿监青娥老”,本来就萦绕不去,这下更好了,处处都可以发散。

强忍着,蒋落挨过了两个小时。

等着铃声一响,他才松了口气。

这应该是他历史上,考的最差的一次了。

他都没沉下心来。

等着交了卷子,教室里就热闹起来,往日里大家都是在学校吃午饭的,可县一中这次月考模拟高考,所以要用两天时间,上午就考一门语文,然后到下午三点才考第二门。中间时间那么长,县里又不大,大家都回家了。

胖子和板凳还叫着蒋落一起骑车回家,蒋落拒绝了。

他是挺花痴的,但还是那句话,从小的家庭教育,让他知道什么阶段该干什么事。

就譬如他挺恨绑架的人,依着他的性子,十分愿意当次诱饵,诱敌出洞。可他知道,不行的。他除了是蒋落,还是井国伟和苏安荔的儿子,他不能以身犯险。所以虽然憋屈,虽然不舍,还是答应了远离父母来这里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