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卢府别院偏安一隅,日子过得也是一派静好的模样。
俩人心照不宣地等着外面传言自个儿消散,可是世事偏不能如人愿。
传言愈演愈烈,更有“勇者”拿着菜刀木棍天天在卢府别院门前闹事,更有甚者妄图用破城之法用木桩把府门撞开。
幸亏卢家姥爷派一众小厮拦住了,这卢家别院的大门才幸免于难。
这时卢坚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可再想压住流言为时已晚。
这事儿惊动了县太爷,一干人等还向县太爷提议以极刑处死卢坚。
县太爷早年间颇受卢家恩惠,对于提议也是面上义愤填膺,私下里早已给卢家送了信,叫卢家早日送贵公子去外地避避嫌。
当夜,一辆轻快的马车就从卢家别院的后门飞驰而出,一路冲到城门,消失在城外。
那车内。
“怕吗?”卢坚轻握住身旁人儿的手腕,指节微微泛白。
唐婉轻笑回握住他,摇摇头道:“不怕。”有你在,什么都不怕。
可是下半句,打死她,她也说不出。
“我会护好你,就算是死,我也会护好你。”卢坚眸光坚定其中还缭绕了几分缱绻。
唐婉别过头去,耳根连着颈子红了一片,“哼,油嘴滑舌。”
卢坚看着她的后脑勺,道:“我说认真的。”
唐婉仍是别着头,小声嘟囔了句:“我知道。”而后飞快地阖上眼睛。
任卢坚再是个钢铁直男,也看出来身旁的女人是害羞了。
他也没趁机揶揄她,只是稍稍朝她的方向挪了挪,而后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