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么一句,衣陌风就鬼使神差的去看她,那两月,他都分不清自己是真情还是假意。
衣陌风从未遇到这种状况,事情不受控制,心里不受控制,他讨厌这种失控感觉!
他要把这个叫素尘的女人不复存在。
这个女人死了简直是百利无一害,对于西冬国少了一劲敌,对于他少了一变数。
只是他推她入水后,心脏确是第一次像针扎了一般痛。
为什么?就好像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缺失了一样。
从那天起,打坐之时他都能感受到身体里的一团黑气。
这黑气上蹿下跳像是要把他的四肢百骸撕掉一般。
衣陌风不知这是什么,只是想着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活到大仇得报的那一天。
只是没想到的是,那个女人竟然又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他的面前,又使了卑劣手段与他共赴巫山。
那一刻衣陌风真想杀了素尘,真的。
他想着:果然东秋国的女人都是一个德行!不过是为了一晌贪欢!和当初抛弃他的东秋女子一样,都是没有心的!
可他为何又没下去手呢?
衣陌风至今仍想不明白。
就像那日在战场上,他便可以将素尘身首异处,可仍旧是放了烟雾弹抱了回来。
为什么?不知道,可能纯粹不想让这个女人这么轻易就死了吧。
外室?不可能,这个女人就该待浣衣局。听说进入浣衣局的女人没有出来的记录。
可他为何又叫红珏叫了她来服侍?见到有人对她不敬恨不得废了那人。
衣陌风右手拇指和食指抬起来捏了捏眉心,罢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多年的谋划终于要有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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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冬储君暴毙,众皇子死的死伤的伤,唯留宣虞一人还算身体周全才德兼备,西冬陛下予以涉朝政之权。
只这位同陛下的位置未等坐安稳,东秋国新帝便御驾亲征,宣虞当仁不让为稳民心挂帅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