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尘：“狞无，我要是说，我在那团雾里看到了你……”

“看到了我？”狞无一惊，“你前世里还有关于我的记忆？”

“嗯，你还是一只大狗的时候。诶？也有可能是大型猫科动物……”素尘陷入了学术性思考。

“什么？！”狞无陷入癫狂，“你管我原身叫大狗？我是只狞！狰狞的狞！多威武霸气啊！”

素尘试探道：“嗯……二狗？”

“你……你……”小萝莉·狞无手嘟嘟的小手抬了起来，食指颤巍巍地指着素尘的胸口。（嗯，萝莉狞个还不大高。）

“嗯，我还梦到你给我当坐骑了。”素尘挑了下眉嘚瑟道。

“坐骑？我是谁？狞无！我给别人当坐骑……”最后三个字的声音越说越小，直到狞无拧着眉又开口，“我只给一人当过两次次坐骑。”

狞无抬起软萌可爱的笑脸抬起头严肃地看着素尘，“那个人，不会是你。”

“那是谁？”素尘反问。

“是……是……本系统为啥要告诉你？”狞无十分气恼地撇过头。

素尘：“是因为你想不起来名字了吧。”

“本系统……”狞无抬眼瞟了一眼素尘，又低头道：“嗯，本系统知道一些人一些事，但是这些人的面孔和名字似乎都被主系统剔除了。”

“你感觉主系统是什么人？”素尘若有所思地问道。

“不知。”狞无摇了摇头，“我连是人是神还是魔都不知道，不过也有可能就像语音系统一样只是一串代码。”

素尘叹了口气，她总感觉主系统的身份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