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羽抚平她的眉心，在她的耳旁低声说：“我不会。”

“你都不过一下脑子再说吗？”素尘把两只手都按在他的俊脸上，往中间一挤，看着锦羽那张俊脸被自己挤成小猪脸，顿时忍不住“咯咯”地笑出声来。

锦羽任她捏脸，模糊不清地问：“第一反应的回答，难道不是更真实了吗？”

素尘眸光闪了闪没再说话，抽回手看着烛火不知想些什么。

半晌，她才抬起眼，她的双眸中有烛光闪动，鼻尖和双颊带着微微的桃红霎是好看。

她问：“要是我走了，你还会好好活着吗？”

锦羽：“不知。”

素尘笑了，“我以为你会说不会，然后让我放心回家呢。”

她虽然笑着，眉宇中仍是夹带着散不去的愁绪。

锦羽的大掌扶着她的后脑，拇指轻轻擦过她的右耳，“我从来都不是那大无畏的人。”

“我知道，我和你一样都是自私的人。”素尘发觉自己现在真的是多愁善感，“可是感情这事儿，不就是自私的东西吗。”

“算了，我现在在这儿感叹也没有用，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现在简直太娘了！”素尘说完故作轻松的笑了笑。

锦羽揉了揉她的发顶，闪动的烛光下，他下颌骨的线条更加的硬朗，这种帅气还和平时不太一样。

他说：“在我面前你可以随意说你想说的事情，随意表露出你自己真正的想法和内心。我永远，都会听着，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