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尘：“我突然想起来，主系统曾经提过让我进无尽渊。”

狞无：“她让你去无尽渊干什么？”

素尘：“不知道……应该是无尽渊里有她想要的东西。”

狞无奇了，“这里能有什么东西？”

素尘：“不知道，据我所知，现在里面都是一些妖魔鬼怪。”

狞无再次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立马跳进空间尝试联系主系统了。

锦羽躺在地上，嘴角扯了扯道：“别忙活了。”

“有你说话的地儿？”素尘瞪了他一眼，“你特么没事进什么无尽渊？啊？”

“我……”锦羽被素尘骂得眼神透露了点委屈，“进去找你。”

素尘一愣，“找我？”

锦羽：“当年你是跳进这个破洞才去你所说的什么现代的。”

素尘气极喊道：“你能不能用点儿脑子？上辈子我跳进去死了！死了！你上辈子撕的那些个魂魄也是跟着我一点一点回来的你知不知道？”

锦羽小声回道：“我知道。”

“你知道还跳？你是不是傻？活了那么多世界也不见你这么傻啊？难道合起来就成顶级大傻子了？”素尘看着他头上的鲜血真的是又心疼又愤怒。

“我……”锦羽头上的血还在流，脑子有些昏沉，被素尘骂得还不知说什么，他如今张口都得废很大力气。

“你什么你？真不知道脑子怎么长的。”素尘边骂边将他的外衫撕成条状，又使劲捆在他脑袋上，以期有止血的作用。

素尘其实也不忍心骂他，可是看他那一副马上就要睡去的样子就害怕，努力想让他脑袋活泛起来多撑一会儿。

“你别怪我。”锦羽眼皮有些沉。

“怪你什么？”素尘没好气道，“主系统也不办好事，我让她把你记忆给洗掉她都没做到。”

素尘话音刚落，锦羽的手便死命地攥住她的手腕，眼睛都睁大的几分，他语气微愠道：“你说什么？”

素尘俯下身在他耳旁喊到：“我说主系统也不办好事儿！让她把你记忆给洗掉这种小事也没做到！”

锦羽的声音大了许多，“你！不准……不准把我的记忆洗掉。”

素尘：“怎么！你现在都要死了，你还管我啊？”

锦羽愣了愣，声音弱了些，“你这是激将法吧？不想……不想让我死是不是？”

素尘叹了口气，“你现在倒是聪明了，跳无尽渊之前想什么呢？”

“没有你的世界太乏味了，我想去找你。”锦羽的手轻轻抬起，捧住素尘的小脸儿，“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素尘眼圈里的泪再也忍不住，嘴上却说：“现在还点满情话小技能了呢。”

“就得是现在。过一会儿……一会儿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说出来了。”锦羽的声音低沉，眼睛控制不住地慢慢合上。

素尘哭喊道：“锦羽你不能睡！你难道想让我殉情吗？”

锦羽猛地睁开眼，看了她一会儿说：“也……不是不可以。”

素尘骂道：“你还挺自私。”

锦羽有些委屈道：“你不也是吗？还丢下我就走。”

素尘笑骂道：“呦呦呦，这还要哭了怎么的？丢下你走怎么啦？”

锦羽头一次孩子气地道：“就是不行。你以为你说的那个主系统洗净你的记忆，我就没有办法了吗？”

素尘：“怎么？我的记忆还是你帮我恢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