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港口的入港大厅也不是很大,入港的人员也稀稀拉拉,但是等候在入港大厅另一侧的人员阵势却有些吓人。
足足二十位正装革履的人员肃静地站在门外两侧,在日本来说一般这种打扮的和中国情况类似,不是zf官员就是黑社会。其实这两种身份也十分容易辨别,一般纹身露在外面的,应该就是黑社会无疑了。
“还算顺利吧(日)”
为首的一位看见厅内三人出现,迅速从特殊通道穿过,在仔细打量了走在前面的张子尘和阿凉一番后,直接向后面的野泽健太问道。
“是,岸本先生(日)”
野泽将目光从其胸口上的名牌移开,然后迅速走到岸本跟前,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还算没有耽误时间,不过也要抓紧时间(日)”
似乎并不担心张子尘和阿凉两人能听懂自己和野泽的谈话,岸本随即扭头冲等候在外面的人员抬下巴示意着。
“是(日)”
直到这时野泽才把弯着的腰直起来,然后紧跟在岸本的身边示意后面的两人也赶紧跟上。
“听说日本的黑社会挺正规的”
“唔,放咱们那其实就是cg的意思”
“瞎说什么大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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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乱的办公桌上一阵死一般的寂静,显然是这种突来的消息令人一时间有些消化不来。
“这。。。这是什么意思(日)”
“不。。。不太。。。不太清楚松下先生(日)”
如果说存在于整个国内的政局还算是一盘将棋的话,以前在西宫的带领下还能在棋盘之上和对方拼得个针锋相对。那么眼下己方,乃至整个政党,已经毫无疑义的处在了劣势一方,而且毫不夸张地说,棋面之上,是极其劣势的一方。
但将棋的魅力就在于这里,对弈过程中所有的明显优劣都可以算作是一次次的韬略计谋,结果未出,是以谋略分高低,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数,而结果一出,往往过程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松下平次紧皱着眉头,显然对方的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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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就算是让他想破脑袋也百思不得其解。
沉闷和凝眉横亘在杂乱的办公室中间足有五分钟之多,最终还是松下扶了扶脑袋,挑着眉毛冲面前的人吩咐道。
“给我接老师的电话,然后再预约一个见面的时间(日)”
“是(日)”
可能在松下面前站着的这位也觉得这可能是当下最好的选择,毕竟松下的老师在严格意义上来说还算是己方的支持者,虽然眼下政局倾斜,但只要有这位大人物在,就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让我看看你到底是在想什么呢,木寺常人!(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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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症严重的车队在照着严格的轨迹往前行驶,干净到甚至让人感觉有些湿滑的路面也带着些许腥腥的海味。
一切都发生的理所当然,似乎横生变故这个词在眼下看来是让人抛在脑外的词汇。
然而就是在这条笔直的黑色车队中,倒数第三辆黑色的三菱在所有人的恍惚之间偏离了方向。
嗤嗤嗤。。。
巨大的摩擦力嗡嗡作响,就在车内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令人无法抗拒的离心力甩的人五脏六腑都要升腾了起来。
“岸。。。岸本先生???(日)”
失控车辆的前面一辆车,被西装革履包裹的岸本刚想合一下沉重的眼皮,却被突如其来的噪声吓了一跳。
“怎。。。怎么回事?!(日)”
“野泽先生的那辆车。。。(日)”
说着慢,实则极快,几乎是在人根本就反应不过来的时间里,岸本身后的那辆车已经照着车队轨迹的左方窜出去了十余米。
“混账!追啊!!!还看着做什么(日)”
岸本暴怒地抓着车前排的座椅,恨不得自己飞出车去,因为那个车里坐着的不仅有野泽,还有刚刚接到的张子尘。。。而且这可是最上面下达的任务和命令。。。如果出了任何的意外和差错,不说对政党怎么样。。。自己这小命算是。。。
“快啊!你他妈是没长脚吗!不会踩油门?!快快快!(日)”
刚刚调过头,看着瞬间又跑出去三四十米的张子尘,岸本吓得是魂不附体,但此刻他除了破口大骂之外,并没有任何的办法。
“所有人!所有人给我追!如果让车跑了!谁他妈也别想好过了(日)”
就在岸本抄起车前的对讲机,吐沫横飞地咆哮时,路的两侧突然从对向的马路上横过来四五辆车,顷刻之间在岸本的面前完成了对撞。。。
砰。。。砰砰砰!!!
一幅极致的残缺暴力美学画面应运而生,就这样突然之间横亘在了岸本的面前。
“what the fu。。。”
根本就没给岸本气急败坏下车的机会,从面前一堆废铁之中下来四名欧美人,毫发无伤地对着面前的车辆愤怒又无辜地抬着手。
“为什么突然转变方向?!(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