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惊天对众人拱手示意一圈,笑道:“多谢诸位拔冗莅临寒舍,老夫深感荣幸。人皮面具之事,牵涉甚广,想必也不用老夫多说。不知各位对此究竟是何看法?”
不少人都看向薛正和轩辕招尧。上次杭州一聚,众人早已知晓薛正与轩辕招尧之间的协议。轩辕招尧身为当事者之一,本该最急于知晓薛正调查结果,此时却随意地靠在椅背上,连丝毫发言的意思也没有。
薛正看一眼轩辕招尧,叹道:“老夫惭愧。老夫曾试图调查惊涛山众人去向以寻出更多线索,但一无所获。那些人既然跟随林淮殇多年,或多或少总会些乔装打扮的本领,要躲过他人注意,易如反掌。因此,追查起来,尤为困难。”
娄胜义问道:“阮掌门,你曾与那贼人交手,那人的武功路数可有什么特点?”
阮惊天抚须道:“那人武功极高,若一定要说有何特别之处,便是他不擅长用剑,更擅拳脚,招式古怪,极为灵活。”
“目前为止,似乎并未发现对方的攻击对象有何规律,否则,必可找到应对之策。”容慧师太道。
一番交谈下来,无人将话题拉到谷偏偏身上。诸人无不是老狐狸,虽知此事多多少少与谷偏偏有关,却顾忌谷偏偏与轩辕招尧之间的关系,轩辕招尧身份太过神秘,谁也不愿做出头鸟。
谷偏偏并未因此而变得轻松。无人开口,即是说他无法得知众人的想法,也便无法据此而做出反击。
娄昂哼笑一声,看向他:“谷小兄弟,不知你对此有何见解?”
众人几乎要拍手称好。这娄昂平时只会惹是生非,得罪的人不少,今次却是终于做了一件好事。
娄胜义却黑了脸,暗道:这个孽子简直毫无长进,狠向娄昂瞪一眼,娄昂丝毫未觉。
谷偏偏泰然自若,谦虚道:“娄公子比在下年长,理该由你先谈谈看法才是。”
娄昂被噎得一愣,道:“我的看法?我的看法就是,这些面具一定是从林淮殇的徒弟手中流传出去的。林淮殇已死,除了他的徒弟还有谁有这本事?”
“目的呢?”谷偏偏淡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