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到河边吸了一把脸,将挂在树枝上的野兔肉架在火上之后,走到帐篷边在轩辕招尧的脚上踢了踢。
轩辕招尧一动不动。
偏偏眉梢一扬,脚上的力道更重了些:“尧,起来了!”
轩辕招尧仍是没有反应。
偏偏一愣,第一反应是难道在野外住了一晚上生病了,连忙钻进帐篷摸男人的额头。男人却突然睁开眼,猛然翻身将他压住,满目清明,分明是早已醒了。
“呵呵,担心我了?”
“幼稚。”偏偏故意一副大人指责顽皮孩童的口气,手还拍拍男人的脑袋。
轩辕招尧考不客气地也在他的脑门上敲一记,又亲一亲柔软的唇,才坐起身来。
吃过东西,二人上马,继续赶路。偏偏买的锅碗勺以及萝卜都被轩辕招尧扔了,理由是带着麻烦,倒下一个城镇时,他们该添棉衣了。
偏偏岂会不知他是怕自己又让他去洗碗?
飞华剑谱在南方出现的消息对于轩辕招尧和偏偏来说是一件好事,至少可以避免让他们被牵连到漩涡中心。只不过,哪里有人,哪里就有江湖。只要身处江湖,便一定会有麻烦。
但遇上抢劫的,偏偏还是第一次。这日晌午,轩辕招尧与偏偏在大路边休息,轩辕招尧去寻找水源,偏偏一人看着马,靠在树上吃着肉干好不惬意。
迎面突然一人狂奔而来,一边往他的马冲去,一边道:“小子,想活命就把你的马借给我用!”
待他跑近,偏偏才注意到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面色阴沉,一手执着三头叉,另一手急急去解缰绳,不时回头往后看,仿佛身后有十万追兵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