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初还嬉皮笑脸蹭过去：“来来来多闻闻，我等有一天咱俩身上会蔓延着一样的味道。”

杨晓希推她：“滚滚滚。”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江淮初和她挥挥手就走了，现在十点了，但学校的灯光还是一排排亮着，江淮初一出大礼堂就看到站在一边树影下的闻封息。

他穿着深色牛仔裤，上半身是黑色的卫衣和黑色的鸭嘴帽，一身校园男生常见的打扮，硬生生没有人认出他来。

江淮初小跑着过去，轻轻一跳挂在他的身上：“你什么时候来的？”

闻封息托住她的臀部，道：“快结束的时候。”

江淮初：“今天你女朋友好不好看？”

闻封息：“好看。”

江淮初也不指望他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流传百世的彩虹屁，在他的兜里摸手机：“你给我看看你的手机有没有偷拍我。”

“拍了。”

闻封息把手肘稍稍向外张开，方便她摸，他的手机密码她也知道，又存了她的指纹，江淮初摁一下就打开了。

江淮初本来只是想看看闻封息的照片，有点好奇闻封息的拍照技术能把她拍成什么样，然后一开屏就直接弹出了微信上闻封息和闻母的聊天框。

闻封息：[照片]

闻封息：[照片]

闻封息：[照片]

闻封息：[视频]

闻封息：[视频]

照片全是她，垂眸念话本的，笑着说话的，提着裙子上台的，视频也是，闻封息坐在最后排，放大录的她，有点模糊，前面同学的荧光灯一下一下在视频面前挥来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