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欣估计还在吐着呢,他们这顿饭吃的也够久的了,好几个人都喝飘了,看时间也到九点了。
有人招来服务员买单,这顿饭算下来一共三千多,大部分都是花在了酒上。
社团有一位新上任的干部道:“等一下副社长回来给钱。”
副社长就是何欣。
桌上有新人不解的道:“不aa吗?三千多让副社长一个人给?”
新干部无所谓的道:“都是用的社团里的钱,不然怎么会选这么贵的酒店吃饭。”
那新干部说完之后,才发觉整个包间气氛有点不对。
只见社长冷着脸道:“谁说用社团里的钱的?”
整个社团的运营和规划资金都是历届社员不定期交的社费,本来考虑到学生们的花销,每学期交的钱也不是很多,这次聚会估计能把一学期的经费用的差不多了,更别提这才是开学,后期还有很多活动等着用钱。
更何况社长任职快一年了,他一直把社团治理的井井有条,最讨厌的就是公款吃喝这个问题。
那干部还不知道自己一句话捅了马蜂窝,傻愣愣的回道:“就……聚餐的时候是副社长说的,不用我们给钱,用社团里的钱,所以我们才来的。”
社长冷脸问:“何欣呢?”
“去、去厕所了。”
社长道:“等她回来。”
社团几个老人心里都暗道不好,心想何欣这回是真的触了社长的眉头,估计得凉。
杨晓希在边上和江淮初嚼舌根:“我听说这个社长能力挺出众的,本来这学期打算升到校学生会去,要把何欣扶正来着,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儿,我看多半是没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