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难道是假的?”
“我也不太清楚。”
谭昭也并不失望,议亲这种事情,总归不是能拿出来说的谈资,估计要想知道实情,还需找当事人问问,不过人命案子,估计赵家人不会多开口了。
另一头,法海与小青到了范宅,范宅昨日里血气冲天,自然不适合人住,范母几度晕死过去,如今被安顿在医馆里。
一人一妖翻墙进去,一句话也没有,小青憋得难受,东翻翻西摸摸,惹得和尚皱眉不已,不过片刻的功夫,法海已经数度拿起放下降魔杵了。
“不会帮忙就出去,否则休怪贫僧手下无情。”
“你——”小青原本还想发脾气,但想到夏天无那张脸,到底还是憋了回去,一只妖闷闷地蹲在廊下。
闲着无聊,他拿起旁边的木枝不停不停地戳地上的泥,好似在戳那臭和尚的脸一般,然后戳着戳着,他就戳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什么鬼?
小青轻轻嗅了嗅,竟有股同类的气息。
他丢开树枝,左手轻轻一吸,泥土破开,一个贴着黄符的红木盒子立刻出现在了他的手上。小青烫得丢开,盒子咕咚咕咚翻滚了好几圈,正好滚到了法海的脚下。
“敛息符?”
虽是道门的东西,不过法海还是认得的,他皱了皱眉:“这东西哪里来的?”
小青吃痛,手上长了好大一个水泡,闻言没好气地开口:“你没长眼睛啊,不就是那里!”
法海只当没听见对方的语气,他快步走到廊下,摸了摸泥土,神色莫名,举着手中的红木盒子轻轻嗅了嗅,却并没有打开的意思。
他将盒子揣好,放进袖中,又将整个范宅扫了一遍,昨日的血气已经散尽大半,但妖气却是凝聚不散,许仙丢失的一魂一魄果然不在此处。
他抬步往外走,小青立刻道:“喂——你等等我啊!”
一人一妖气氛僵硬地回到茶楼,谭昭已经喝了两盏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