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立刻望向廊下的高中元,谭昭对上两双惊诧的眸子,露出了一个无辜的表情。
“而且现场有人说,又看到了高相公出现在案发现场。”
然后在场所有人都看向了高中元,旁边的朱厚熜听了,不由抚掌大笑:“你天生,还会分身术吗?”
谭昭:抱歉,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这接二连三的死举子,这可都是未来的栋梁之才啊,死的还不是什么没名没姓的,皆是各地名列前茅的举子,第二日,顺天府尹就将折子呈到了朱厚熜的面前。
朱厚熜在看到折子上河南高中元的名字后,忍不住一笑,转头就找了锦衣卫指挥使骆安,不知道吩咐了什么,谭昭转头就成了锦衣卫所的临时工。
谭昭:mmp!
监督他跟他搭档的,是一位锦衣卫百户,名叫白浚,一身飞鱼服,腰佩绣春刀,身量极高,生得极好,一看就是个狠人,后头还跟了两个锦衣卫。
“小生拜见白大人。”
白浚轻嗯了一声,两人隔着五六米呢,忽然就对着谭昭发难,绣春刀贴着谭昭的耳边呼啸而过,谭昭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唔,还在。
锦衣卫在当朝权势有多大,在坊间的风评就有多差,瞧瞧这先兵没礼的样子,谭昭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原地表演了一回“腿软的读书人”。
白浚见了,也只看了一眼,说了句跟上,就大踏步往前走了。
后头两个锦衣卫看了一眼高中元,等他动了,才快步跟上。
等谭昭到了目的地,才知道去的是那位姓吴的举子家,也不能说是家,是这位叫吴简租住的状元房,谭昭心想,第三个了。
同样的煞气风水,高中元的是庭中的树,秦牧是大厅房梁上的厌胜之术,这位吴简又是什么呢?谭昭转了一圈,将视线落在了庭院里的泥土上。
然后,又很快移开了视线,这土里有东西。
不过他们一行人,很快就离开了吴宅,去了秦宅,这一天一圈圈地跑下来,因为一个沉默是金的上司,谭昭当了一路的“吉祥物”,甚至晚间,还被强行挽留在了锦衣卫所。
“不行,小生明日还要赴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