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家别院,谭某人还贴心地替人将鞋子找了回来,随后拍了怕手,毫无心理负担地回客房睡觉去了。
王徽之的酒早就醒了,但这么魔幻来了一遭,他心情抑制不住,半夜跑去敲开了弟弟的房门。
王献之:……是亲哥哥了。
“子敬,谭……大夫究竟是什么人?”
听了这话,王献之的瞌睡虫也跑了:“兄长何出此问?”
两兄弟感情最好,王徽之也不作隐瞒,将今夜之事简单叙述了一遍。
献之少年:……疏之,可真是有够促狭的。
“兄长放心,他不是那等人。”
王徽之很快抓住了重点:“子敬,你似乎毫不惊讶?”
“……”王献之突然讶异,“二哥没同你说吗?”
“说什么?”
王献之刚要开口说那日他与二哥遭遇妖祸,是对方出手相救,二哥身上形影不离那破剑柄就是疏之用剩下的,但他猛然想起来疏之要隐藏身份,斟酌了一会儿,才道:“谭大夫他确实能人之所不能,也是因此,我相信他能医好父亲。”
王徽之怀疑弟弟说谎,但他没有证据。
兄弟俩夜话,而始作俑者谭某人却是一夜好眠。
昨晚书圣爸爸果然没有被他的“狼子野心”打动,却也没有拒绝,只说三日后再给回复。三日并不久,谭昭并不急。
只不过待到第二日,谭昭就收到了来自红罗书院的求救信。
出乎意料的是,信居然是便宜妹妹祝英台写的,他还以为是虞韶传信给他吐槽书院生活难捱呢。
谭昭:……为什么突然有种非常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