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帅,”师姐试图缓和他的情绪,安慰道,“这次比上次有进步,别急。”
陆时亦不记得上次治疗的情况,点了点头。
“下次也周六过来吧,频繁进行催眠、刺激神经对身体不好,下周四或者周五我会提醒你。”
“好,谢谢师姐,我先走了。”陆时亦礼貌道别。
师姐的心理诊所在一片民宅之中,临近五月,天越来越长,小贩们出摊出的越来越齐全。
老式小区门口已经支起不少串串和烤肉摊子。陆时亦中午急着走,没吃博驰为他准备的营养餐。经历过一次接近虚脱的治疗,肚皮饿的凹了进去。
他不着急回家,随便找个人少的串串摊坐下。叫老板上的单人辣锅,要了些串串。
老板看着菜单,砸了砸嘴,“小伙子,都是辣的,能受得住吗?”
陆时亦:“能。”
不久热气腾腾的串串上来,他先吃了几串垫肚子,顺手把“下周六过来治疗”记进备忘录。
他没有依赖别人提醒的习惯,这是第四条备忘。记完之后,他目光落在第三条上。
那是关于薄高管的备忘。
他手点下去,到一半拿起来,点下去,又到一半拿起来。
如此重复几次,他叹了口气,手在上面悬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皱着眉,将手机扔回口袋。
于此同时,薄“高管”也在折腾手机。
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小男生上周跟他联系的很勤,这周频率骤降。尤其是今天,一整天都毫无动静。
难道昨天没吻到最后,不高兴了?
现在两人还没确定关系,接吻总觉得不够正式。他本意是想给小家伙一个名分,再堂堂正正地索取。
而不是逗他,或故意不如他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