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清楚,不过你最近很少挂彩,不太来我这儿了。对、你现在正在我师姐的心理诊所治疗,下次治疗时间是周六,别忘了去哈。”
陆时亦“嗯”了一声,这时电话响起来,备注为“程儿姐”。
“喂。”
“小鹿,你先别挂,你认识我!”
简大勇电话被陆时亦拉黑了,机票买完,下午出发已成定局,就只能由程幼婷来找老板解释。
程幼婷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陆时亦。而且铁证如山,订机票的信息、他报名木克托的信息、博驰杯夺冠的报道都在,由不得他不相信。
陆时亦消化了一会儿,跟程幼婷说:“好,我知道了,下午机场见。”
电话那头“咦”了一声,“小鹿,你记得我,是吗?”
陆时亦迷茫:“我……不记得啊。”
“不,你记得我,”程幼婷肯定道,“你跟我说话的语气与跟陌生人说话的语气不同,你要加油康复啊,有事随时找我!”
陆时亦回想片刻,他不太善于和女性接触,可和这位程儿姐说话的时候一点不自然的感觉都没有,可能潜意识里是真的很相信她的。
挂了程幼婷的电话,陆时亦跟刘主任打听陆仰止的情况,刘主任说等他醒过来把针打完就可以出院了。
于是陆时亦便把陆仰止托付给了刘主任。
他现在思绪有点乱,需要捋一捋。
临走前,他又嘱咐道:“刘主任,麻烦你别告诉仰止我生病的事,他六月份高考,不能受打扰。”
刘主任看着他,叹了口气,“知道了。哎,你多为自己考虑考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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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担心陆仰止,陆时亦打车过来的。今天在医院下面转了一大圈,没发现自己的小红,非常憋屈地站在路边等taxi。
等车期间,他翻了翻自己的短信息和微信聊天记录,信息时代就这点好,能从中找出不少蛛丝马迹。
短信都是各种通知信息,微信里多了几个好友和一个群聊。除了叫“梁啊梁”的身份不同外,其余都是他车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