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过了一会儿,程幼婷弱弱的说,“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没有的话我可不可以先吃点东西?”
“……没了,你吃吧。”
程幼婷获得大赦,撒谎撒的良心痛,低头猛吃,以此来掩饰尴尬。
陆时亦则完全没心思吃饭,手指套着车钥匙环,烦躁的不停转来转去。
吃完一份肋排,啃完两对鸡翅,喝了一大杯冰沙之后,程幼婷看陆时亦还在转,有些于心不忍,问:“小鹿,你不吃点东西呀。”
这回换陆时亦摇头。
“你有什么烦恼可以和我说一说,”程幼婷笑笑,两个酒窝特别有亲和力,“我比你年长几岁,经历的更多些,也许你想不通的东西,我能帮你理顺思路。”
她以为小鹿一直追着问上周的事,是在为失忆难受。这很正常,一般人得知自己失忆重要后,都会尽力追寻过去的踪迹。
毕竟明知一件事情发生过,却死活想不起来,那感觉要多操蛋有多操蛋
所以她这么说是想安慰小鹿,她知道这病治愈几率很大,现在不必执着于恢复记忆,等病好了,所有该回来的不该回来的全会回来。
结果,陆时亦说出的话,让她差点没被鸡骨头卡死!
“程儿姐,”陆时亦眉头紧皱,“如果我在有暧昧对象的情况下,又喜欢上了另一个人,该怎么和那个人说?”
程幼婷张着大嘴看陆时亦。
她万万没想到,小鹿已经野到了这个程度——有一个人撩着不够,居然还能分出心思喜欢别人!
更何况,他撩的是无论家世、长相、财富、地位等各个方面都顶尖的薄总!
据说脾气特别不好,想搞谁就搞谁的薄总!
敢劈这种人的腿,敢给这种人戴绿帽子,简直是作死一样。程幼婷不禁感叹,“小鹿,我敬你是条汉子!”
“什么意思?”陆时亦眉头皱的更深,“你是在反讽我花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