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就到了正月十五,一到早两家人飞往h国,用早先就准备好的手续办理了结婚证,又在家人的见证下举办了婚礼。
就在婚礼举行的那天,梁云博听到医院的护士在谈论邵家与韩家联姻之事,趁着医院防备松懈,打晕了一位医生,偷偷溜出了医院。
溜出医院的他先出了市区,之后把自己伪装成流浪汉,守在邵家别墅不远处的街头,等待邵千帆的回归。
而得知梁云博逃跑的邵千帆火速回国,他来到医院,坐在监控室,看着屏幕里的人思路清晰的躲过看守的护士,有条不紊的摸进医生的办公室,不出片刻,一身着白大褂,带着金丝边眼镜,低垂着脑袋的男人避过监控不知处向。
看到这一幕,邵千帆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那十五天里,他每天都会去看养父,陪养父说说话,可养父皆是一副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模样,对他更是不理不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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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外度蜜月的俩人收到了梁云博逃跑的消息时,正是俩人的洞房之夜。
宁致听着磨砂玻璃门后的水流声,心底难得升起一缕尴尬。
他正准备找借口躲了今晚的洞房,猛地收到医院的医生打来的电话,恰在此时,水流声停了,韩亦君披着浴袍从浴.室走了出来。
宁致放下电话,脸色微沉道:“梁云博跑了。”
“意料之中。”韩亦君放下手中的毛巾,捡起手机给国内的手下打电话。
两分钟后,他挂了电话,坐在床沿边,眼含笑意道:“人在你家小区外面守着,我猜他应该是在等千帆。”
“那我先通知人把他带回——”
“今天是咱们的婚礼,也是我们的新婚之夜。”韩亦君打断宁致的话,悄无声息的凑到宁致的跟前,细细地打量宁致眼底的尴尬,柔声道:“梁云博不重要,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现在,你是不是该去洗澡了?”
“……”这么明显的暗示让宁致下意识蹙起了眉。
他在魔界见惯了私生活混乱的魔,但他对感情的认知却是来自他恩爱的父母。
母亲也教导过他,说洁身自好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对得起今后的自己。
所以他不排斥解决生理需求的约炮,但他却不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