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区,梁执坐在椅子上听沈权在玻璃白板前分析和推理凶手行凶过程,不由得痴痴一笑:“帅啊,真的太帅了,不愧是我家亲爱的!”
系统问:“你是喜欢这个沈权还是沈哥?”
梁执说:“这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同一人。”
沈权那边正在分析百合花的含义,梁执想到温灯一那个故事里百合花并没有什么含义,只是他们行凶找的一个标志性东西,他开口说:“百合花只是一个不重要的东西,他们只是为了扰乱警方,如果我能告诉沈哥百合花的首脑就在xx村落那里就好了,那里的残疾人正在被强迫乞讨,太苦了。”
系统冷冷的说:“你这种思想很危险,别试图做出破坏原著的行为。”
梁执无所谓的耸肩:“反正沈哥又听不见我说话。”
梁执没有注意到,沈权又用那种古怪的表情看向他的位置,对方握着油笔的手转动了几下,在梁执看过来时候又仿佛一无所知的分析案情。
这时一名警员从外面进来说:“梁执的家属来了。”
坐在那里的警员互相看着彼此,开始推脱,这种事情简直比破案难度更大,他们要面对受害人家属的悲痛情绪,这时常让人心情跟着沉重。
沈权说:“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