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么短暂的一见面,她就感觉到了这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不是一时半会堆得出来的那种。
这个人,知道应昭很多事情。
所以她也没摆出平日里在别人面前目中无人的模样,相对温和了一点。
肖文琦自己就这碗喝酒,大概是看孔一棠这种身板,所以拿了个搪瓷杯给她,酒是烫的,抿一口还有点甜。
你跟应昭还好么?前段时间她说你出差了就把这死狗放我这里了。
饭桌是个折叠的方桌,撑起来的时候有点低,上面的防湿粘纸都起角了。
啊?挺好的。
孔一棠觉得这酒还挺好喝的,吹了吹,又是一口。
肖文琦看孔一棠的眼神有点微妙,她觉得应昭有病,怎么找了个看上去又要照顾的货色。
她就不能找个能照顾她的么?
这么多年看下来,也不是没见过应昭的之前的男朋友,看来看去,也只有那个年纪大点的适合结婚。
不过看样子现在也没结婚的打算了。
这么一尊大佛,估计也赶不走了。
她叹了口气,到现在还不能理解女人之间的爱情。
啧,听起来就腻歪。
不过不否认应昭的优秀。
从小到大应昭就是这片的好孩子,熊孩子里拔高个儿,总之她能担事儿。
但这点也不好,毛病。
那你是女朋友她为什么还得把狗放我这里。
肖文琦口气不大好。
孔一棠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她理亏。
肖文琦睨了她一眼,碗撞过来。
跟搪瓷杯碰的声音不清脆。
对方刚喝完,肖文琦就问:应昭现在在哪儿呢?